物或配方,随时唤我。”
回到自己的院落,屏退侍女,上官拨弦卸下易容,露出原本清丽却带着一丝苍白的容颜。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脑海中却不断回响着那沙哑的警告,以及那苗疆少年绝望的眼神。
“身边人……蛊不止一种……”
“他们抓了我阿娘……逼我们……”
玄蛇的阴影,如同这深沉夜色,无孔不入。
她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取出银针,再次为自己行针,确认体内再无“附骨之疽”或其他蛊毒的残留。
然后,她拿出纸笔,将今日发生之事,尤其是关于那苗疆蛊师的特征、使用的蛊虫、以及可能的联系渠道,一一记录下来。
这是她的习惯,将线索梳理成文字,往往能发现被忽略的细节。
写到最后,她的笔尖在“斗笠人”三个字上顿了顿。
这个神秘的联络人,会是玄蛇的核心成员吗?
还是只是一个中间人?
他与永宁侯府内部,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那个冒险报信的“阿姐”,如今是生是死?
她是否知道更多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