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杰。”
孙老道冷笑一声:
“难说,道爷是指俊杰这块,那小子在道爷我眼里,大多数时候都是个懦夫,一个要靠自己女人站在身前牺牲保护的懦夫!道爷从前最瞧不起这样的人,现在嘛。”
他停顿了下,语气玩味,接着冷哼了一声:
“现在更瞧不起了,没用的废材,哪怕他是真不知情,不知道有好女子为他牺牲,那也是个废物,归根结底还是能力太弱了,这些事都洞察不到,比自己的女人还弱,任由自己女人傻乎乎的牺牲,试问,这有何值得人同情和以不知情为借口去狡辩的?都是借口!”
孙老道毒舌声回荡在水帘门内外。
门前近处伫立的欧阳戎,保持眼睛望着丙号房水帘门的姿势,有些沉默。
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到孙老道说的这些话。
或者说,木纳青年只是把它当作了耳边风,当做不是老道人和自己说的一样。
孙老道也没再说话了,似是在等待着某种回复,又象是“言尽于此”,无话可说了。
过了少顷,象是作为外人旁听的欧阳戎,轻声应了下:
“听的出来,老人家不太喜欢那位儒生。”
孙老道一句吐槽几乎脱口而出:
“还用听的?”
他又冷哼一声:
“不过,现在这臭小子怎样了,道爷我就不清楚了,若是他真敢现在就站在老道面前,那老道倒是稍稍能对他有些改观,没那么讨厌,勉强勉强算是半条汉子吧,至少是有点种的,敢找来此地,嗬,倒也挺不容易的。”
“只可惜没有什么如果,这小子现在人影在哪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此刻正在和哪位新的红颜知己你侬我侬呢。”
门前的欧阳戎,就象是个捧场的,等到门内的孙老道说完之后,他轻轻颔首:
“嗯,听着倒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