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快!”王文昭感叹道。
王刚对赵三说:“回军营,考诉王军,谁来也不能交兵权,有旨意也不行。”
赵三回了声诺上马飞奔而去。
侍卫把马带到马厩,王刚说:“马厩所有马都不要下鞍。亲兵分为两队,昼夜轮班,门口加四人,每个院墙增加暗哨。”
侍卫领命而去。三人回到正厅:“老吴,老吴!”王刚叫道。
府里管家老吴过来问:“老爷什么事?”
“把刘家老三叫过来。”
老吴领命去了。三人坐下,不一会刘辉过来了,稍微休息了下,洗漱换了衣服,吃了点东西,刘辉又恢复了翩翩公子的模样。王刚对老吴说:“去门口看着,谁也不能靠近。”
王文昭把知府府和军营的事和刘辉说了。王刚对刘辉说:“现在逼到这个分上,我们不能束手就擒,只能起兵。你有什么打算。”
刘辉说:“这都是我们家连累的。”
王刚摇了摇手打断了刘辉的话:“不是你们连累的。应该是想把我们两家一起铲除。朝廷上我们是坚定的主站派,如果不是你因由逃出,我们一家现在也是阶下囚了。如果你想避难我可以派人送你到北边去。”
刘辉摇了摇头:“真逃到北边去就坐实了谋反的罪名了。我愿和外祖父共进退。”
王刚点了点头:“刘王两家都是满门忠烈,没有怕死的男儿。”
王刚顿了顿对着他们说:“我决定马上起兵,你们三个在府中防卫,我去兵营带兵入城,以襄阳府为据点召集兵马,诛奸臣,清君侧。”
王文辉说:“要尽快,估计曾成报上去了朝廷就会派兵来了。”
王刚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去,你们守好家。”说完直接往外走了。
刘辉对王文昭说:“大表哥,给我来套盔甲武器吧。”
王文昭迟疑了看了看这个花花公子说:“好,你这身材和我们不一样,我去府兵那给你找一套来。”
刘辉点了点头,还真不是自谦,以前年龄小不敢忤逆父亲,从小就练习武艺和文章,等到十多岁的时候,有了自己的想法,就是现代说的叛逆期,加上家人宠溺就成了贪图享乐的花花公子。虽然几年来荒废了,多少有点底子,和两个表哥差很多,但是比平常人还是要厉害些。不一会王文昭就拿了套府兵的甲衣,刘辉换了上去,因为找的和他身材相当的人,非常合身,腰间挂着横刀,还有点像模像样的,不得不说刘三少爷的脸蛋还是非常不错的,当然刘老爷对他这个女里女气的脸是非常的不满。
三人在府中巡逻,府里上下都得到了消息,大将军府确实是不一样,女眷们还是照常生活,都没有惊慌失措的样子。期间王夫人带着两个媳妇过来看了一眼。可能是以为设计就能拿下大将军府上下的人,所以没留后手,期间府里一直都很平静,没人来硬闯。大约两个时辰左右,天色都微暗时听得外面人马喧嚣。三人出门看到是王刚带着亲兵赶了回来,王刚看到甲衣挂刀的刘辉对着他点了点头,以前他是非常看不起这个扬州浪子的,看到家族的巨变下他的改变还是比较欣慰。
赵三带着亲兵到府中安住。三人随着王刚到了正厅,王刚坐着拿起壶里的茶水,也不管冷热惯了几大口说:“文昭去城里军营,文辉去几个城门,一但有事派人快马到府中禀报。”
王文辉问道:“父亲呢?”
“你父亲去调边兵了,明日应该就能到。几路使者已经快马去联络其他人马。”又对着刘辉说:“你舅舅下午已经安排人去扬州打探消息了。”
王文辉说:“边军也不能都调回来,还是要留人防守的。”
王刚说:“这个是自然,调了一半人回来。你们先去守好,明日你们父亲带兵回来就好了。”文昭文辉二人领命而去。因为襄阳属于边城,城里有一大块驻兵的营地,已备金兵攻城时之用。
十多日后,城内外防务也做好了。联络的人只有几人响应带着少许人马来到襄阳,毕竟这是形同反叛,不是铁档是不会来的。王家兵马有两万多,加上少许的人马,有将近三万。大将军府正厅已经改造成了议事厅,几人坐着正在议事,王军说:“据斥候来报,几路军马已经往江陵府集结。加上江陵府的本部兵马,估计有近五万人。”城内包括知府等官员已经任由他们离去了。
王刚说:“五万人不足为惧。这襄阳城坚粮广,守几个月是没问题的。”
这时有斥候回报,王军看着斥候望了望刘辉,刘辉明白了这是去扬州的回来了,不由的站了起来。王刚说:“报吧。”
下方斥候也是满身尘土,看来也是日夜兼程的,看了看刘辉说:“现已探得李浚带领亲兵因刘候负府顽抗,不肯就擒,已将以刘琦为首的刘家人尽皆斩杀,独跑了刘家老三刘辉,现已发布海捕文书。”
虽然隐隐已经猜到了这个结局,但心里还是希望剩下的家人没事,听到确切的消息,刘辉感到头脑一阵眩晕,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厅里的人都沉默了,王刚干涸的眼眶也湿润了,自己当成心肝宝贝的女儿已经死了,心里一阵阵搅疼。王军已经留下了泪,家中就他们两兄妹,从小朝夕相处一起长大感情最是深厚,狠狠的说道:“定要将罪魁祸首头颅砍下来。”
刘辉双手紧握,鲜血从指间流了出来:“砍头太便宜他们了,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王刚擦了擦眼睛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襄阳城。这样才有和朝廷谈判的价码,只要我们守住,更多的主站派就会站出来。我们为了他们赵家的江山抛头颅洒热血不能以莫须有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