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竖,眉心传来的刺痛声告诉他只要再走一步,便是生死难料。
“筑基!”
他明白这是那位黄家筑基出手了,顿时知道今日之事不可挽回。
于是向着身侧拱手一礼:
“此乃前辈家事,晚辈不再掺和,这就别过了。”
说罢,径直冲天而起,撞破几片屋瓦,迎着月色,遁向夜空。
见着这一幕,黄黎阳抬起头来,发出几声不屑的嗤笑:
“炼气九层、前代真传,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还不是如丧家之犬,亡命奔逃?”
而黄景辰看到逃走的薛河,是彻底绝望了。
黄黎阳见对方这幅没出息的样子,也懒得再打击对方,随意召了几个族人,便将之押下。
黄家这边的动静还没发生多久,两道人影便是漂浮在了黄家头顶夜空之中。
“前辈唤我前来,就是为了看这一出好戏?”
魏钟摊摊手,其刚刚修行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是被孔艺修唤来此地。
“叫什么前辈,外人当面,当叫我岳父大人!”
魏钟不情不愿唤来一声岳父。
随即顺着对方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一片夜色,而后故作震惊道:
“浅渊前辈!”
孔艺修古怪的瞥了魏钟一眼,那边的夜色同步显露出身形:
“浅渊也好,沧海也罢,不过代号。
“不过今夜,尔等不得对那薛河出手。不然这人死在此地,会给我上坪坊惹来麻烦。”
对方语气平静,却透露着一丝不容反驳的坚决。
“黄煜”呵了一声:
“族叔这说的什么话?
“我北湖与上坪坊已是一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自然是有苦有难一起担。
“那薛河险些杀了我唯一的儿子,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能让他走了不成?”
孔艺修言语掷地有声,好似真正是黄煜本人一般。
听闻此言,黄沧海没有反驳,反而是重重一叹:
“黄煜你可想好了后果?此人一死,云天宗势必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