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渴望让所有人知道,没有卓东来,他依然是那个不败的司马超群。
“根据我的探子来报,数日前,高渐飞追进了冷香园,在那里他亲自向那个人挑战————“卓东来突然停了下来,他的目光变得凝重。
“他赢了?“司马超群眉头微皱道。他知道高渐飞的剑法,那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卓东来先是点头,后又是摇头,道:“高渐飞输了,但你绝对猜不到是谁救了他!”
“是谁?“司马超群道。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水晶杯在他手中发出细微的脆响。
“一个带箱子的人!“卓东来淡淡道。
“居然是他?“司马超群瞳孔剧缩道。他当然知道那个带箱子的人是谁,也已知道那个人有多么可怕。
卓东来继续道:“但他还猜不到,那个人负伤带着高渐飞离开了冷香园!
”
司马超群沉默了。
建筑宏伟的长安古城城门还没有开。他的自光变得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卓东来紧紧盯着司马超群道:“所以在你和那个人交手之前,你绝对在外人面前出手,以免被人看破你的武功招式。
j
司马超群道:“我明白,我非常明白!“但他的语气中却带着明显的不甘和压抑。
任何骄傲的人,都绝对忍受不了卓东来这番话。因为骄傲的人,都不会认为自己比别人差。
所以卓东来的话即便很对,但也换不来司马超群的感激,哪怕他已为司马超群的不败的名声,付出了太多心血。
天色阴暗,窗外又传入雪花飘落的声音,一种只有在人们十分寂寞时才能听得到的声音。
司马超群一人站在窗前,他的手中捧着水晶杯喝着葡萄酒,但他的眼神却没有任何喜悦,甚至多出一丝悲哀。
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喝杯酒。在这个充满算计和阴谋的世界里,这一刻的宁静显得如此珍贵。
吴婉了解他的想法。没有人比吴婉更了解司马超群,他们结合已经有十一年,已经有了一个九岁的孩子。她见过他辉煌时的模样,也见过他失落时的样子。
司马又倒了一杯酒。这已经不是第一杯了,是第二十七杯。酒液如血,映照着他复杂的眼神。
他听到了雪花飘落的声音,自然也听到身后吴婉细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很柔,仿佛怕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吴婉悄悄的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她穿着一袭素雅的衣裙,发间别着一支玉簪,显得格外温婉。
她从未劝阻他喝酒,因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也是个贤慧的妻子。她知道有些事情是谁都无法劝阻的。男人的心事,有时候只能借酒来消解。
只不过今天和平时有一点不同,今天她居然也开始喝酒了,而且喝得很快。
她斟满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仿佛在借酒浇愁。
直到她开始要喝第三杯的时候,司马才回过头去看看她。他的目光中带着询问,也带着关切。
“我记得你从来不喝酒?“司马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
“好象是的。“吴婉轻轻的回答。她的声音很柔,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斗。
她是个温柔的妻子,非常非常温柔,对她的丈夫一向千依百顺,就算在心里最难受最生气的时候,说话也是轻声细语,从来没有发过脾气。
一个从不喝酒的人,突然主动喝酒,那么结果唯有一个!
司马超群很了解妻子,他知道一定有什么事情让她难以平静。
“你今天为什么生气?“司马超群问道。他的目光落在妻子脸上,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
吴婉没有回答,也没有开口。她在默默的斟酒,为她的丈夫和她自己都满满的斟了一杯。酒液在水晶杯中荡漾,映出她微红的眼框。
但她没有回答,司马超群却明白她生气的原因,淡淡道:“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生气,你是为了卓东来。
司马说:“你看不惯他对我说话的那种样子?
“3
吴婉沉默,默认。她的手指紧紧握着酒杯,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司马超群道:“但你应该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所以有些话固然伤人,我还会是听的!
”
吴婉道:“我知道如果没有他,你根本就没有今天。“她的声音已嘶哑,她嘶声问她的大夫:“你为什么不能自己去做一点事,让他知道没有他你也一样活得下去?你为什么不能证明给他看?
司马没有回答,也没有开口。他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在思考着妻子的话。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