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死了。”
苏清然身心一颤,生起窒息般的感觉。
可不是吗,张叔捨命救出儿子,结果,老婆跑路,儿子二十多岁时惨死。
这不是苦命人是什么?
李枚接著说道:
“后来沿江风光带修好以后,张叔就靠这为生,原来位置並不在这里,在前面拐弯处的风口上,那里江风大一些,更凉爽,视线也更开阔,比这地方感觉更好,不知道怎么挪到这里来了?”
“你以前常来吗?”苏清然问道。
“偶尔和朋友过来坐一坐。行了,別说这些了,尝尝唆螺怎么样?”
“我一下子没有胃口了。”
李枚复杂笑道:“人各有命,虽然命运对张叔不公,但他仍能自立为生,並不需要別人可怜,更应该敬佩。”
“”
苏清然怔怔看著李枚,说不出话来。
那个在她认知里无耻混蛋的傢伙,为什么能说出这么深邃的话,这总不是在装吧?
比如他先前翻过栏杆一跳,比如现在所说的话,都这么有血有肉这要是个混蛋,那真的就是让人又爱又恨的混蛋了。
苏清然情不自禁想:不会真命中了那个命题,男人越坏,女人越爱吧
“来,我挑了一颗,你尝尝味。”
瞧瞧,李枚用牙籤挑出了一颗田螺肉,送到了苏清然嘴边。
那满脸温柔啊,刺激的苏清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当即醒过神来,瞪了一眼道:
“我才不要你投喂,吶吶吶,你收敛点啊,我自己有手,我自己会吃。”
“这不是怕你弄脏了手吗,你先尝尝,要是不对你口味,就没必要把手弄脏了,赶紧的,嘴巴接著。”
好像有些道理。
苏清然各种彆扭,就没有被这样投餵过。
偷偷看了一眼四周,没有人注意他们,赶紧吃下了送到面前的田螺肉。
哇,好香,好入味,好吃。
真对得住李枚的推荐。
苏清然胃口一下子打开了,欣喜道:
“真比以前吃过的好吃多了,我自己来,不用你帮忙。”
“其实,吃唆螺用牙籤就少了股味道,要唆再更加韵味,但要是你技术不好,未免唆得出来。”
“呵,就这点技术,我第一次吃唆螺就会了。”
“那你挺有天赋的。”
“这也配叫天赋吗?”
李枚深深点了点头,想起了孔蔷。
或许可以期待一下啊。
眼见著苏清然拿起一颗唆螺,很有吃货经验般舔了一下,再放嘴里一唆。
妈呀,这动作,她那享受的神情,李枚不由得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