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然浑然不知李枚心中想的,又迫不及待的拿起一颗。
见她小舌头伸了出来。
在那粉嫩唇间,像暗藏天地宝物一般。
再见她一唆。
李枚莫名代入了。
主要是孔蔷就是这样收拾他的。
年轻人的反应果真快。
李枚惊醒自己没穿那啥,赶紧坐了起来。
不能再躺著了,不然
张叔端著杯茶,送啤酒过来了。
李枚总算压住了点邪火。
等张叔走后,李枚拿了双筷子,夹了块牛肚,送到苏清然嘴边。
苏清然冷著脸看著他:
“你想干嘛呀,还有完没完?”
“你不是在吃唆螺吗?手上都是油,拿筷子多不方便,速度点,赶紧尝尝。瞧你这嫌弃的样子,也不想想,我服务多好啊,换作別的人,我才懒得伺候呢。”
“意思是,还是我的福气唄,呵,没少这样投餵苏韵吧?”
“还別说,真没有过。”
“我信你才怪。”
“知道你不信,回头你可以去问苏韵,最多也就是给她夹到碗里而已。”
“那我是第一个?”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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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然冷哼了一声,还是满脸嫌弃,但確实两手吃唆螺,都是油。
好像李枚买一份唆螺,买一份滷牛肚,就是个圈套一样。
哎,不管了,投餵就投餵吧,反正没有人看到,自己只管吃唆螺就行。
苏清然张开嘴,接住。
李枚又想到了某些事,邪火蠢蠢欲动。
“好吃吗?”
“好吃。”
“来,张口嘴,再给你夹点。”
苏清然没有反抗了,张口嘴巴等著
起先確实有些彆扭,但几次以后,便没有那种彆扭的感觉。
虽然知道李枚在看她的嘴巴懒的管那多了,不就是想著啃她的味道吗?
反正现在又啃不到,还能让他伺候著,这何尝不是一种收拾这傢伙的方式。
让你馋,光看吃不到吧,气死你!
苏清然妥然接受了投餵。
她喜欢唆螺,但滷牛肚的味道確实也槓槓的。
而且有江风吹过来,凉凉爽爽的,稍显麻烦的是,吹得她耳边髮丝不时到了脸上。
手上有油,只能用手背蹭开。
早知道是这样,该把头髮扎好出来的。
李枚忽然起身,走到了她身后。
苏清然顿时警惕起来,就要起身。
“別动。”李枚说道。
“你要干嘛?你別乱来啊。
“好像我只会乱来一样,我在家里都没有乱来,难道还在这大庭公眾之下乱来吗?”
“”
李枚拿过桌子上一次性筷子的塑胶袋。
隨即,揽过苏清然的秀髮。
用塑胶袋把苏清然的头髮扎住,扎成了一个简单的马尾。
苏清然身子都僵了。
不知道该想什么好。
这服务是不是太好了点? 可,她只小时候被她爸扎过头髮,现在却是李枚在他身后。
李枚那么自然,她呆如木雕。
直到李枚回到凉椅里后,她才回过神,脸蛋后知后觉般红了。
好彆扭。
各种彆扭。
以前从没有发生过的事,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李枚抢走了第一次。
以后,还会有吧,这合租的傢伙,要把她的第一次都烙上標籤吗?
就在这时候,暴躁的摩托车声,以及急剎车声,突然出现。
李枚和苏清然下意识转头看去。
两辆改装过的摩托车停在了张叔的摊位边。
车上下来四个青年。
其中一个点燃一根烟后,叫道:
“张老瘸,你几个意思,老子前天已经跟你说过了,叫你不要再摆摊了,你非不听是吧。硬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张汉军赶紧上前说好话:
“几位兄弟,我就靠著这个討口饭吃,你们不让我摆原来那位置,我就挪到边上来了”
“少他妈废话,你自己心里没点比数吗?长成这副鬼样,谁在你旁边摆摊都遭罪,你要吃饭,別人不要吃饭是吧,赶紧把摊子收了,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出摊,你知道的,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张汉军还在低声下气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