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胜丰不是也过来了吗?他还整天陪着你呢。我只是因为住得近,方便。”
沉仲越冷哼,指着舒窈的心口:
“你问问它,你自己问问它,是这样吗?”
“你是因为感激才做的这些,还只是单纯因为,那个人是我?”
舒窈被逼得心里七上八下,开始无理取闹:
“你这么凶干什么?你凶我!”
沉仲越的气焰一下子萎了,
“我没凶。”
“你怎么没凶?”
“我天天来看你有错了?”
“我给你送吃的有错了?”
“还是你在手术室,我不应该哭,我该笑,我哈哈大笑!”
舒窈插着腰,气焰越来越高,把沉仲越压得死死的,
沉仲越再次挂上了熟悉的、讨好的笑:
“么么儿,你别生气了。”
“我生气?我生的哪门子气?”
“还有,你叫谁么么儿,么么儿是你能叫的?”
舒窈虚张声势地说完,转身就走。
沉仲越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快他就快,她慢他也慢,
舒窈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深吸一口气,放慢了步子。
沉仲越看着前面那个只会缩在乌龟壳里的小乌龟的背影,笑了。
舒窈看着走得慢吞吞,实则心里慌死了,非常非常的慌,
她没有经历过正常的家庭关系,但她本能的想规避开爸爸和高秀之间的那种失败婚姻,她唯一能为自己设想的,就是平平淡淡,一眼能望到尽头的结合。
如果沉仲越走着如上一世同样的道路,她可以为他规避开瘸腿的结局,一点一点帮助沉家在舒家大队立足,他们甚至可以在这里重新结婚,或者等到沉家平反回京之后,
原本一切的设想都很好,但偏偏,世上没有什么能够预定的轨迹。
如果都是冒险,那要不要试着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
舒窈的心开始怦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