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那能进来打扫的,就只有一个会翻墙的沉仲越,
“行吧,还算有点眼力见。”
舒窈嘀咕一声,心情莫名好了几分。
把沉淮屿放在堂屋,把房间里的被子拿出来晾在绳子上晒,她又转去地窖瞅了瞅,
里面的红薯和杂面少了一小半,顶上挂着的咸肉也只少了一点,但是角落里堆着的那些破篮子破凳子被修复一新,整整齐齐摆在排在那里。
有一个勤劳的田螺前夫,家里没什么要收拾的,舒窈把带回来的月饼分了两份,拎着去了舒振华家。
家里除了崔喜凤,其馀人都不在。
崔喜凤正坐在屋檐下纳鞋子,是一双红彤彤的虎头鞋。
看见舒窈,崔喜凤登时笑得见牙不见眼,伸手要抱沉淮屿:
“才几天不见,又大了一圈。”
沉淮屿象是还记得太奶奶,蹬着小脚丫,咯咯笑着抬手。
崔喜凤又惊又喜:
“哎呦,这是还记得我呢!”
“看太奶奶给你做的虎头鞋,喜不喜欢?”
崔喜凤拔了针,拿着鞋在沉淮屿面前晃动着逗他。
沉淮屿被鲜艳的颜色和鞋面上栩栩如生的大老虎吸引住,“啊啊哦哦”叫着抬手去抓。
说起来真不好意思,沉淮屿一直到现在,都还没穿过鞋。
现在刚十月初,天气还有些热,再加之他又不会走路,去哪儿不是被抱着就是在摇篮里,就算给他穿上鞋也毫无用武之地,舒窈干脆就没想这事儿。
“往冬天过了,穿上鞋不冻脚。”
崔喜凤别说边把虎头鞋往沉淮屿脚上套,因为做得大,在沉淮屿的脚上松松垮垮,小屁孩好奇地动了动脚,过了一会儿,或许是感觉不习惯,踢着腿象是要把鞋蹬飞,
一边踢,一边哭丧着脸看向舒窈,两只骼膊探啊探,委屈死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
吴招娣尖细的嗓音从大门口传来,一脸着急地凑过来,象是质问一般地看向舒窈:
“你怎么带孩子的?他都要哭了你看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