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让村民靠近。
马淳跳落车,立刻闻到一股淡淡的焦炭味。
他皱了皱眉,快步往人群那边走。
差役见他来了,赶紧让开一条路。
县丞也在,穿件青色官服,看见马淳就迎了上来,拱手作揖。
“马神医,您可算来了。这些人从早上发现就这样,怎么叫都没反应。”
马淳没回话,目光落在前面的草棚旁。
草棚是用芦苇和木板搭的,四面都封得严实,只留了个小门。
如今已经入秋,秦淮河边尤其冷,这个棚子一看就是临时搭建,为了御寒的。
门口的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七八个汉子,个个面色青紫,嘴唇是那种不正常的樱桃红。
马淳蹲下身,先去探最近一个汉子的鼻息。
呼吸很微弱,但还算均匀。
他又翻开那人的眼皮,瞳孔有点放大,用手晃了晃,对光反应也慢。
“不是中邪。”马淳站起身,“是中毒。”
周围的村民一下子炸了锅。
“中毒?谁投的毒啊?”
“这些人都是码头的船工,没听说跟谁结仇啊。”
县丞的脸也白了,赶紧问:“中毒?莫非是有人故意投毒?这可是大案!”
马淳没急着回答,而是挨个去检查其他患者。
每个征状都差不多:面色青紫,呼吸弱,瞳孔散大,四肢软得象没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