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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浪里走(裁片与黑米酒话情)(2 / 3)

电话,我又跟小胡说:“标价签你这边就别贴了,等我回虎门自己贴,以后的货再让你这边贴。”

小胡刚点头,就听见办公室门口传来脚步声,他老婆端着个搪瓷杯进来,笑着说:“木子哥来了,我去泡茶。”小胡忽然想起什么,拉了拉他老婆的胳膊:“你把那两条样裤穿上,让木子哥看看。”他老婆愣了一下,还是转身去里间换衣服了。小胡跟我解释:“生产版昨天就做好了,我检查过没问题,你来了再确认下,放心。”

没多久,他老婆穿着样裤出来了。浅灰蓝黑格的格仔布,裤型是直筒裤,腰头口袋旁的绣花正好露在外面。我绕着看了圈,重点看了裤裆的位置——之前打版时总担心这里会起“胡须绉”,也就是布料堆叠出的褶皱,现在看下来,倒还算平整。“裤裆的胡须绉基本不明显。”我指了指那个位置,小胡笑着说:“她太瘦了,要是身材丰满点的女人穿,这个位置会撑起来,就更挺括了,绝对不会有胡须状。”

我忍不住打趣他:“你这话说的,就不知道避着你老婆?”他老婆也笑了,拍了小胡一下:“木子老板真风趣,他就这直性子。”小胡这才想起没泡茶,挠着头说:“木子哥,家里就剩点粗茶了,您别嫌弃。”“无所谓,能解渴就行。”我刚坐下,小胡的手机就响了,是绣花厂老板打来的,说裁片已经绣完一批,正往这边送。

“我在这等,你让他直接送进来。”挂了电话,我跟小胡说。十几分钟后,绣花厂老板开着小货车来了,车厢里堆着几个大纸箱。我打开一个箱子,拿出一片裁片看了看——花型和我给的样品一模一样,针脚也没松。老板搓着手凑过来,语气带着点小心翼翼:“木子经理,跟您说个事,这批货的花型,其实马大姐也在我们这做……按理说我们不该接您这单,但您是老客户,而且一订就是一千三百多条,我老婆说,就算得罪马大姐,也得给您做。”

我抬眼看他,语气淡了点:“你这是在拍我马屁?”他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实话实说。”“我有样版,找哪家绣花厂做都一样。”我把裁片放回箱子里,“以后别跟我说这些虚头巴脑的,你们厂里不是还接了‘爱奴娇’的单子吗?等我要做那个花型时,你别跟我说‘不能接’就行。”

“肯定接!您要做啥花型,我都给您排最前面!”老板连忙应着,态度越发恭敬。我知道他是看我现在自己做老板,说话比以前硬气了——以前在公司当业务经理时,虽说是对接加工,但多少还得顾及公司的面子,现在自己单干,反倒能放开手脚,该硬气时硬气,该体谅时体谅。

解决完绣花厂的事,我跟小胡打了声招呼:“我先回虎门了,尺码唛到了让你老婆帮忙理一下,跟主唛配好。”小胡点头:“您放心,我盯着。”绣花厂老板正好要回宝安,说顺路送我去南头车站。车上,他时不时瞟我一眼,终于忍不住问:“木子经理,您现在自己做老板了?”

“你没看出来,我以前就是老板吗?”我靠在椅背上,随口答。他连忙说:“看出来了!以前您在公司当经理时,气场就比你们老板大,说话办事都干脆。”“你这小子,还挺会看人。”我笑了笑,“以后我的货,抓紧点,别再出这种耽误事的情况。”“一定一定!”他连忙应下,车开得又稳又快。

等我到虎门时,天已经黑透了。街灯亮起来,昏黄的光洒在路面上,带着点烟火气。我给阿玲打了个电话,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笑意:“我下班了,正在煮饭呢,你回来吃吗?”“刚下高速,估计半小时到。”“那我等你,菜温在锅里。”

挂了电话,我心里暖暖的。回到出租屋楼下,我快步上楼,掏出钥匙开门——屋里没开灯,只有厨房的方向透着点微光。“阿玲?”我喊了声,没人应。我脱了外套,把袋子放在玄关,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刚擦干,就听见推门声。

“你回来了。”阿玲端着个托盘走进来,上面放着一瓶酒、一盘手撕鸡,还有两个小碗。“你下去买酒了?”我笑着问。她把托盘放在餐桌上,点了点头:“心有灵犀一点通嘛。”说着还调皮地念了句诗:“隔座送钩春酒暖。”

“你这丫头,说话还带作诗的。”我在她对面坐下,“我可不会临场发挥,别考我。”她把酒瓶拧开,一股淡淡的酒香飘出来。“这是黑米酒,小店老板推荐的,江西产的,说有营养。”她给我倒了小半碗,“你今天跑了一天,补补身体。”

“没必要特意去买,我随便吃点就行。”我端起碗抿了一口——口感绵柔,不辣喉咙,跟广东米酒有点像,但又多了点米香,不算难喝。阿玲也倒了小半碗,尝了一口就皱起脸:“有酒精味,不好喝。”

“可能是新酒,放个两三年,酒精味就淡了。”我放下碗,跟她解释,“也不是所有酒都是越陈越好,得看发酵时间。清香型、米香型的酒,发酵时间短,价格就便宜点;浓香型的发酵时间长点,口感更醇厚,就贵点;酱香型的发酵时间最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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