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怕把我皮擦掉呀?”我侧身加重手法,她背上干净得搓不出泥,反倒被搓得通红。她看着镜子里的我们,突然笑出声:“忘了把手机拿进来,好想拍张照留念。”“傻丫头,手机丢了怎么办?那不是全世界都要看到了。”“也对,我脑子太简单了。”因我身体有点反应帮她擦身时有部位不时的触碰到她身体,她转过身,“换个位置,你趴着,我也帮你搓背。”“不用了,我自己用毛巾能搓到。”她却不容分说,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突然抱住我:“我太爱你了。”我被她抱得心头火热,想推开又舍不得,她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身体往上一窜,我赶紧托住她,把她放在洗脸台上——这个高度刚刚好 。
事后,我们用温水冲洗干净,擦干身体便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晓棠依旧很兴奋,毫无睡意,可我头痛欲裂,疲惫地说:“你白天睡过了,我累了一天,想睡了。”她今日格外乖巧:“好,老公你快睡。”反倒帮我掖好被子,轻轻拍着我的肩膀:“睡吧,我不吵你了。”在她的轻拍下,我很快就睡着了,梦里竟见到了她的父母亲 。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浅淡的光斑。晓棠迷迷糊糊睁开眼,身旁的位置已没了温度,只余下些许残留的暖意。她伸了个懒腰,随手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时,几条未接来电提示赫然映入眼帘——全是父母亲的号码,最早的一通竟在凌晨五点。前按了静音所以没听到响声,
她心头猛地一紧,昨晚因着小年的热闹与后半夜的温存,竟忘了睡前给家里回个消息,连忙按下回拨键,指尖都带着几分慌乱。电话接通的瞬间,母亲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又难掩雀跃:“棠棠,醒啦?昨晚是不是玩太晚,没看到电话?”
“妈,对不起呀,昨天过小年,忙完就睡沉了。”晓棠吐了吐舌头,眼角眉梢却染着笑意,“您和爸怎么凌晨就打电话,是不是有急事?”
“傻丫头,能有什么急事,还不是想你了。”电话那头顿了顿,接着便是父亲爽朗的声音接过话茬:“棠棠,你不是说今年回不来吗?我和你妈商量着,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事,就收拾了点东西,买了去深圳的火车票,现在都在火车上啦!”
“啊?”晓棠惊得从床上坐起身,声音都拔高了几分,“您和妈来深圳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好去接你们呀!”
“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怕提前说了,你又瞎忙活。”母亲笑着说,“我们买的是卧铺,今天中午12点到广州估计下午二点就能到深圳站,到时候你要是方便,就来车站接我们一下,不方便也没事,我们自己打车找你。”
晓棠连忙应道:“方便,当然方便!我吃过中午饭就过去等你们,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吃的喝的带够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们准备点什么?”她一连串的问题抛过去,语气里满是期待与急切,昨夜对父母的思念,此刻化作了即将见面的欢喜。
挂了电话,晓棠抱着手机,兴奋得在床上蹦了两下,转身就光着脚跑出卧室。我正系着围裙在厨房煎鸡蛋,见她一头扎进我怀里,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暖意:“老公,我爸妈要来深圳了!他们坐火车来的,今天中午就到,说要陪我过年!”
我低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刚好让叔叔阿姨尝尝我的手艺。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接他们,顺便去超市多买点菜,好好给他们接风。”
“太好了!”晓棠踮起脚尖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又转身跑回房间,“我得赶紧找几件好看的衣服,今天要漂漂亮亮地去接爸妈,还要把宿舍收拾一下,让他们住得舒服点。”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嘴角的笑意更浓,煎蛋的香气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添了几分即将团聚的温馨 。
晓棠风风火火地翻出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铺在床上比对,又转头问我:“老公,你说我穿这件米白色的外套,还是那件红色的?红色喜庆,可米白色显温柔,爸妈会不会更喜欢我穿得乖一点?”我放下手中的煎蛋,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都好看,不过红色更衬你,叔叔阿姨见了肯定觉得你气色好。”她立刻眼睛一亮,把红色外套叠好放在床头,又开始整理房间——将散落的书本归位,把换下来的衣服塞进洗衣篮,连窗台的灰尘都用布仔细擦了一遍,忙得像只团团转的小陀螺 。
吃过早饭,我们拎着空购物袋去了附近的大型超市。刚一进门,晓棠就拉着我直奔生鲜区:“我爸最爱吃酱鸭,昨天你做的红烧鸭他肯定喜欢,我们再买一只新鲜的鸭子煲汤;我妈爱吃鱼,尤其是清蒸鲈鱼,说鲜嫩不腻,还要买些虾,她总说海里的虾补钙。”她一边念叨着父母的喜好,一边熟练地挑拣着食材,眼里满是细致的牵挂。
我推着购物车跟在她身后,时不时补充一句:“再买些排骨,炖个玉米排骨汤,暖胃;叔叔爱喝酒,上次买的加饭酒还有,再带几瓶啤酒,配着下酒菜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