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她突然说,声音很轻,却像根针,扎进我心里。
“你什么意思?”我心里乱得厉害,胃不疼了,心里却像着了火。
“我早就看你跟毛毛有点不对劲了。”她的手抱着我的腰,脸贴在我肩膀上,“她不懂珍惜你,我……”她顿了顿说“有时候我们出去玩,她总喜欢把自己车藏起来,说我家木子太聪明了,看到车肯定会找过来,我总觉得她这做法不好,反而会引起误会,嘉兴就这么大,认识你老公和你的人也多,在公共场合有什么事肯定马上会传到他耳朵里。”
我说那倒是的,很多人跟我说你们经常去中山路的舞厅跳舞,但多数时间是毛毛跳男步你跳女步,所以我本不在乎,就算跟男人跳舞也没啥关系,我以前也经常逃舞,你说的对,把自行车藏起来就有点问题了,至少身体不出轨精神层面上在试着改变了。”
我说其实我理解夫妻俩都会想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所以我从不去规定她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尊重她的选择,如果她遇上喜欢的我也不会骂她打她,想离婚我也可以立马同意离婚。她说:看得出来你挺自信的也挺大度的,但女人有时候还得多规劝,毕竟女人心里想的没你们男人多,有的事情欠考虑也是常事。”
我说:“这只是你们女人的借口。”
她是个话唠,滔滔不绝的讲了平时经常去哪里玩都新认识些什么人,我没打断她,我知道言多必有失,,,。”
后面的话我没想听了,基本情况我都清楚了也没再想。但心里的痛终究是有的,酒精的后劲还在,加上心里的烦闷和刚才的胃疼,我像着了魔一样,反手抱紧了她。她的身体很苗条但很软,胸部贴着我的胸部,比我想象中丰满。我知道这样不对,对不起毛毛,对不起儿子,也对不起自己的灵魂,可我控制不住——她的抚摸,她贴在我耳边的窃窃私语,心里的气、心里的闷,还有这些日子的委屈,好像都要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那天晚上,我没回爸妈家。慧娟的小床很小,两个人挤在一起,就这么抱着到天亮,我一夜没睡,我着怀里的她,原来闺蜜不竟只对自己的闺蜜好,对闺蜜的老公也好。
看着窗外的天慢慢亮起来。她的表现像是在安抚我,又像是她欠我的在还债,她靠在我怀里,呼吸很轻,我却觉得浑身发冷。
凌晨五点,我悄悄起身穿好衣服,没叫醒她。看到书架上有很多书,我是个爱看各类书籍的人,就拿了二本书,写了张纸条放在桌上,跟她说拿了哪二本说。
出门时,摩托车上落了层薄薄的露水,发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弄堂里格外响。
骑着车往爸妈家走,路上没什么人,只有清洁工在扫地。不知怎么的,我竟骑反了方向,到了城北路时,突然懵了——又想起昨晚看到的毛毛和慧娟的身影,心里像被什么堵住,难受得厉害。
我知道,我和毛毛的婚姻,从这一刻起,是真的裂了缝。我清楚我自己,我的这颗心,这辈子恐怕再也不会对她热起来了。
不管是否我不阻制她出去玩的错,还是她心里已有出轨的愿望,这爱和情,就这样都过去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卷闸声断五年营,闲里风波渐次生。
一夕迷情方寸乱,婚姻堤上裂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