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滴血。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看到我的笑,脸更红了,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大坏蛋,撩拨我又不理我了。”
我只是笑笑,没说话。拉开门,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睛。
她跟在我身后出来,轻轻带上门。弄堂里依旧安静,刚才宿舍里的暧昧与荒唐,仿佛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她没再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脚步有点快,像是在逃。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心里五味杂陈。
只有我自己知道,刚才那一刻,我心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不是胆小,也不是克制,而是一种更深沉、更隐秘的疲惫,源于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源于心里那个不敢对任何人言说的秘密。
这个秘密,像埋在泥里的种子,见不得光,也开不了花,只能在心底最深处,默默地生根发芽。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阳光依旧晃眼,脑子里的棉絮似乎更重了些。那安神片,看来是非吃不可了。
床前嬉闹意难平。
心事深埋不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