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这说法,你的身体恢复得不错,不至于。”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探究,“是不是心理因素?或者……你对那姑娘,不是真心喜欢?”
我被他问得一愣,真心喜欢吗?好像谈不上,可也没到厌恶的地步。
院长没再多问,拉着我去做了检查,听了听肺音,又拍了片子。“恢复得挺好,”他摘下听诊器,“就是还得注意,别累着,别憋气,重活肯定不能干。你那工作轻松,问题不大。”
“有啥不舒服,随时来医院找我。”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谢谢院长,那我走了。”
走出医院,天已经擦黑了。晚风有点凉,吹在身上,却吹不散心里的堵。院长说不是身体的问题,那就是心理?还是因为王惠娟?我说不清,只觉得胸口那点残留的气体,好像又开始作祟,闷得人喘不过气。
回家的路很长,影子被路灯拉得忽长忽短,像我这乱七八糟的人生。
荷堤初见影迢迢。
风里浮萍影自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