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些事,你心里对父亲有想法。你喜欢沈砚修,向着他,爸爸也不会怪你。”
桑晚觉得实在是累了,顺势靠在门边。她忽然很想从父亲嘴里听到一句实话,哪怕是一句也行。
但是始终没有,她再抬头的时候目光冷清清的:
“不会,我知道怎么做事。”
过了一会,她又想到刚刚和沈砚修聊的话题,她其实也有些意外,沉吟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爸,讯科的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桑远峰笑了,自己的女儿果然变了。长地看着她:
“我自然有我的途径。港岛的付文礼在内地比沈家想像中渗透更深,迅科的事,他有所耳闻。他和沈家不是一条心,迅科出了麻烦,内部如果分裂,他是喜闻乐见的。”
桑晚眉心一跳,她忽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
对于付文礼来说,这才是一个打进国内市场的绝好机会。他不是讯科的大股东,不用在乎讯科的死活。
他只要把讯科新产口线的核心团队挖走,事情便再无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