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没有拒绝和他合作的理由。日后他在辉市的地位,只会水涨船高。
徐承良按灭了烟头,再抬头的时候脸上是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的父亲确实教了你很多事。我忽然想到,砚修能和你父亲那样的人合作多年,这中间也有你的功劳吧?”
桑晚坐在他身边,眼里蒙着一层阴影。
徐承良察觉到她的沉默,有些歉意:“徐某失言了。”
“没有,徐先生说的对。我在沈砚修和在桑家那儿,是没有价值的。总当一个桥梁有什么意思呢?现在我帮您也是有所求的,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做这样没有价值的事了。”
“关仪的事,就拜托您了。”
“今天让您见笑了。我并不是那样咄咄逼人的女人,其实我没有那么记恨她对我做过的事。
但是,她是因为我才针对桑家的,到了现在,国泰还一直抓着远峰集团不放。这件事我得认。士为知己者死,我在桑家,其实…更像是我父亲手里的某种工具。帮他解决关仪,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她话锋一转,到了最后已经带了一点自嘲。
徐承良看着她沉静的侧脸,觉得有些割裂:“来之前你和关仪那些话,不会是你故意那么说给她难堪的吧?”
他当时是震惊的。
现在他还记得,这位桑大小姐要把证据舞到关仪正在接触的赵大公子那里,多少是有点阴狠了。
桑晚发现自己被看穿了也不恼火,解释道:
“我当然不会把她怎么样,今天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让她心里有个忌惮。她现在心态失衡,动作多少会变形。您现在占尽天时地利,很快辉市的创投圈,就是您一个人的天下了。”
徐承良觉得桑大小姐行事还是极为大胆,他有些担心:
“你做这些事,砚修知道吗?”
“他不会知道的。我也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我这样做,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