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寒光,“帮我杀一个人。”
“谁?”
“血河宗的少主,王腾。”
李牧歌眉头一挑:“就是今天那个纨绔?”
“他可不是什么纨绔。”
苏观澜冷笑一声,
“那家伙,心机深沉,手段狠辣,是血河宗年轻一代的第一人。
这次陷害你的计策,就是他想出来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想得到我。”
苏观澜的语气中,充满了厌恶,
“更准确地说,是想得到我们阴葵派的传承,《姹女天葵经》。
他想用我做炉鼎,来修炼他的血河魔功。”
李牧歌心中了然。
又是这种魔道采补的戏码。
“你们阴葵派,不是大乘期势力吗?还会怕他一个血河宗?”李牧歌有些不解。
苏观澜闻言,苦笑了一声:
“大乘期势力,说起来好听。但我们阴葵派,人丁稀少,而且……内部出了些问题。”
她似乎不想多说,话锋一转:
“总之,这个王腾,我必须除掉。但我一个人,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的血河魔功,正好克制我们阴葵派的功法。”
“而你,”
她看着李牧歌,眼中异彩连连,
“你的那道虎魄刀意,霸道绝伦,充满了毁灭和杀伐的气息,正是血河魔功的克星!”
“我需要你的刀意,在我与他交手时,帮我镇压住他的血河领域。”
李牧歌听明白了。
说白了,就是让他当个打手,或者说,当个专门破防的辅助。
“我有什么好处?”他直接问道。
跟这种魔门妖女打交道,没必要拐弯抹角。
苏观澜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她从怀中取出一卷古朴的兽皮卷,放在了桌子上。
“《姹女天葵经》,上篇。”
她看着李牧歌,红唇轻启:“只要你答应帮我这一次,这卷功法,就是你的了。”
李牧歌的目光,落在了那卷兽皮之上。
《姹女天葵经》,阴葵派的根本传承。虽然是双修功法,但其中蕴含的,却是直指大道的阴阳至理。
对他来说,这东西的价值,远比什么灵石法宝要大得多。
他可以借鉴其中的功法思路,来完善自己的《太乙青莲经》。
“好。”李牧歌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不过,我只出一次手。”他补充道,“一刀之后,无论成败,我们的交易,都算完成。”
“一言为定!”苏观澜展颜一笑,百媚丛生。
她将那卷兽皮,推到了李牧歌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