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碎星如意轰然爆炸,恐怖的能量冲击波席卷四方。
紫宸殿的琉璃瓦成片脱落,广场上的积雪被瞬间蒸发,化作漫天白雾。
李烈被冲击波狠狠掀飞,重重摔在地上,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本就重伤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
镇北王王战和逍遥王的我,连忙运转内劲,周身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抵挡着爆炸的余波,即便如此,也被震得后退数步。
硝烟散尽,广场上狼藉一片,拓拔余珪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深达数丈的大坑,与当初黑风谷自爆帝器后留下的痕迹如出一辙。
“又是这招……”
我已退到宫殿门口,眉头紧蹙。
我刚才一直在关注战局,本想在关键时刻阻止,却没想到拓拔余珪如此决绝,竟然以自爆帝器的方式脱身,与上次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他也知道,此刻不是纠结此事的时候,拓拔余珪虽然逃脱,但叛乱的核心人物还有李烈,必须尽快将其擒下,以免再生事端。
王轩身形一闪,如一道清风般掠过广场,来到镇北王身旁。
“父王,您没事吧?”他关切地问道,目光落在王雄微微颤抖的手臂上。
刚才抵挡帝器自爆的冲击波,显然也让镇北王消耗不小。
“无妨。”
王战摆了摆手,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翻腾的内息,“速擒李烈,莫让他跑了!”
“是!”
王轩应声,转头看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李烈。
李烈撑着断裂的斩马刀,艰难地站起身,他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上的伤口不断流血,气息微弱到了极点。
看着步步逼近的镇北王父子,李烈眼中充满了绝望。
十三太保全灭,拓拔余珪叛逃,自己重伤在身,面对两位帝境强者,他已经没有任何胜算。
“天不助我啊!”
李烈仰天长啸,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懑。
他本是镇北王府的副将,后升迁为西境节度使,深得王战和世渊帝的信任,却因为野心膨胀,勾结拓拔余珪,妄图颠覆王权,取而代之。
他曾以为自己计划周密,胜券在握,却没想到最终会落得如此下场。
王轩眼神冰冷,手中出现一柄长剑,剑身莹白,正是他的本命武器“问墨剑”。
“李烈,你勾结外敌,叛乱宫闱,残害同僚,今日必将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束手就擒吧,或许还能留你全尸!”
李烈惨笑一声,摇了摇头:“我李烈一生征战,从未向人低头,今日纵然一死,也绝不会束手就擒!”
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周身开始涌动起狂暴的内劲,体内的气息急剧攀升。
“不好!他要自爆!”
王战脸色一变,厉声喝道,“轩儿,快退!”
王轩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李烈此刻的状态,与刚才拓拔余珪自爆帝器前极为相似,只是他自爆的不是帝器,而是自己的丹田与经脉,这是一种同归于尽的打法,威力同样恐怖。
“父王,小心!”
王轩说着,连忙运转内劲,周身形成一道护体罡气,同时将镇北王护在身后。
李烈看着逼近的父子二人,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镇北王,王轩,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他猛地催动全身内劲,丹田处爆发出耀眼的红光,身体开始膨胀。
“轰——!”
又是一声巨响,李烈的身体轰然爆炸,恐怖的能量冲击波再次席卷广场。
这一次的爆炸虽然没有帝器自爆那般威力无穷,却也不容小觑。
王轩和王雄运转内劲,联手抵挡,护体罡气被冲击波撞得不断震颤,两人都被震得气血翻涌。
片刻之后,爆炸的余波渐渐平息。
广场上再次恢复了平静,只剩下狼藉的景象和刺鼻的血腥味。
李烈的身体已经化为飞灰,只留下一滩暗红色的血迹,证明他曾经存在过。
王轩收起问墨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看向身旁的镇北王,只见王战正闭着眼睛,调息内息,脸色依然有些苍白。
“父王,您怎么样?”
王战缓缓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有些脱力。”
他看向广场上的惨状,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与痛心,“这场叛乱,终究还是让皇宫染上了血腥。”
王轩沉默不语。
他知道父王心中的感受,镇北王府世代忠良,镇守北疆,没想到在除夕夜前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