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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流 6(营养液过2w,二合一加更)^……(2 / 6)

钉裹挟在其中,随着梁木一起砸落,气浪卷起一片呛人的灰尘。

“主子小心\!”

惊狐脸色骤变,手疾眼快,一把将容雅往旁边猛推出去。巨梁擦着容雅的肩头,重重地撞在她们方才所站的地方。青铜方板被砸得深陷下去,彻底变形。

容雅被惊狐推得一个踉跄,还未站稳,便觉头顶一暗。随着那根主梁倾塌,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跟着一股脑儿砸了下来。枯草、断枝、碎瓦、灰土,还有不知压在梁上多少年的破布与鸟巢,一齐往她头上招呼。

“‖″

容雅僵在原地。

价值不菲的锦衣被砸出好几道黑痕,精心梳理的发髻彻底散了,碎叶横七竖八地插在发间。

而那张保养得宜的面容,此刻被焦灰扑了了一脸,整个人活像刚从坑里爬出来,只剩下眼底一团扭曲的杀意还勉强看得分明。四周一片死寂。

“看什么看!!”

容雅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她抬手在脸上一抹,手背上全是灰泥,越抹越化。

她咬牙切齿,呵斥道:“给我回去继续搜!!每一块石、一寸土,都给我翻个干净!谁敢偷懒,就把谁的舌头割下来喂狗!”侍从与暗卫们齐齐一个激灵,纷纷手忙脚乱地冲去搬石、冲去挖土,动作快得像脚底点了火。

另一边,两人早在巨梁彻底崩塌之前,便几个纵跃,悄无声息地退回了箭楼之上。

惊刃蹲回原处,继续监视。

她那件卷成一团的黑袍里,糯米睡得正熟,见她回来了,抬头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尾巴一卷,继续睡觉。

惊刃神色淡然,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方才那场惊天动地的"意外”与她毫无干系。

可她身旁的人却不太平静。

惊刃只觉得,那只搭在她肩上的手,正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她担忧地侧过头,只见柳染堤整个人半挂在她身上,额头抵在她肩窝里,肩膀不止地发抖。

“主子,您怎么了?"她压低声音,“可是方才受了惊吓?”柳染堤没说话。

她依旧靠在惊刃身上,整张脸都埋在她颈窝里,呼吸打在皮肤上,闷得发烫。

“主子?"惊刃更担心了。

“扑哧。”一声压抑了许久的闷笑,终于从她颈侧溢了出来。柳染堤笑得眼角弯弯,笑得倒在她背后,笑得把惊刃的衣物捏出好几条褶皱。

惊刃:…”

她默默地看向远处,容雅脸色沉得发青,惊狐连声安抚,而暗卫们大气也不敢出,慌慌张张,跑来跑去。

又默默地感受着,身旁之人那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的笑意。惊刃那颗榆木脑袋,终于迟钝地转过了一个弯。主子她……

好像玩得很开心?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对于容雅而言,简直是一场难以言喻的噩梦。时而是忽然卷起的一阵阴风,把火折尽数吹灭;时而是无故滚落的铜钉与牌匾;再时而,远处某处焦梁崩塌,炸起漫天灰烬,逼得所有人只得暂避。只要她们一有"发现”,立刻便会被打断。“简直像见了鬼。"有年轻的暗卫压低声音,忍不住嘀咕。容雅脸色一寸寸阴沉下来。

在又一次险些被掉落的石碑砸中,她恨恨道:“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怎么处处都在跟我作对?!”

“主子,请慎言。”

惊狐不知何时凑到了身边,她环顾四周,神色讳莫如深,狐狸眼里透着一丝深深的惊惧。

“怎么?"容雅没好气道。

“主子,您有所不知,"惊狐声音幽幽,格外渗人,“当地人都说,这鹤观山…不干净。”

容雅动作一僵,冷笑道:“荒谬!朗朗乾坤,哪来的不干净?”“当年那场火,烧了整整七天七夜,"惊狐压低声音,“听说每逢阴天下雨,或是日落西山之时,这废墟里便会重新燃起火光……”“处处是凄厉的惨叫声,有挑水的夜里路过,远远瞧见山上有人影晃动,凑近一看。哪里是活人?浑身焦黑,脸都烧没了,用空洞洞的眼眶,直勾勾盯着人看……”

灰暗天色下,四野寂静得过分,只有风掠过折断的旗杆,发出摇摇欲坠的一声长叹。

容雅的脸色越来越白。

她裹紧披风,强作镇定道:“胡说八道!我嶂云庄乃天下第一剑庄,一身正气,岂会怕这些?"<1

而仿佛是为了印证这一点,废墟之中响起了一声阴森、诡异、尖利的一一“喵~"<1

那声音仿若婴儿啼哭,扼喉鸣咽,十分突兀地,在这满目疮痍的废墟中响起。

配合惊狐刚刚讲的鬼故事,众人寒毛直竖,几个胆小的侍卫甚至吓得当场拔出了刀,背靠背挤成一团。

容雅紧咬下唇,死死攥着帕子,呵斥道:“不过是只畜生罢了,慌什么!”话虽如此,她声音却有些发飘。

她惊疑不定地盯着那声音传来的黑暗深处,只觉得那里仿佛有一双双怨毒的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灰烬,打着旋儿扑在容雅的裙摆上。容雅脸色更白了。

“主子。“惊狐极有眼色地递上了台阶,“您瞧这天色已晚,四处都看不清,不如先去山下的镇子歇息,待明日日头足了,再来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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