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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流 5(2 / 5)

惊刃吻上她的唇,动作仍有些生涩,学着柳染堤方才的模样,撬开她的齿关,慢慢地,深入着。

她像一匹终于尝到了血腥气的幼狼,本能地开始撕咬,占有。柳染堤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懵。

她本是胜券在握,逗弄着这块木头,想要看她为自己慌乱。可这块木头……怎么忽然就学会反咬了?<1

她被惊刃牢牢按在怀里,那吻铺天盖地而来,带着惊刃身上独有的、清冽的皂角与药草香,混着她自己的闷哼,一同被吞咽下去。“唔!"柳染堤指骨一颤,攥紧了惊刃肩头的衣料。下一刻,她忽觉得微微一凉。

低头看去,才发现一枚小小的织扣不知何时垂在一侧,襟衣敞开,锁骨处的线条露了出来。

覆着薄茧的指腹搭上来,裹着一点温意,一点痒意,顺着那一条骨,柔柔滑过。

“主子。”惊刃轻声道。

柳染堤抿了抿唇,抬手捏住她脸颊,又去捏她的耳垂:“喊我做什么?”微凉的环扣再次解落,月夜之中,软和、细腻的雪地之中,缀着初晴时分的一颗桃,若是凑近些,几乎能闻到一丝甜意。江风从半掩着的窗棂漏进来,裹着夜间的水雾,凉嗖嗖的,叫柳染堤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惊刃道:“主子,您觉得冷么?”

她这么说着,将柳染堤抱得更紧了一些。手环过腰际,搂住她,她从指缝间漏出来。

柳染堤一颤,作势就要去打她,挥到一半,变成推了推惊刃的肩膀:“有…有点冷。”

惊刃于是靠得更近了些,挡住窗棂的风,呼出的热气落在颈侧,又向下流淌。

小刺客抱起来真的很暖,柳染堤想,若是她再抱紧些,还会更暖。惊刃吻了上来,齿与唇轻合,留下一点细碎的疼意,转瞬又被温柔的气息拢住,化成一阵暖麻。

柳染堤绷紧一仰,被她抱在怀里,揉着,捏着,脖颈的线条被月色托出,脆弱而坦然。

“国……

柳染堤抬了抬睫,眼角扬出一个笑来:“小刺客,我发觉你真是愈发胆大了。”

惊刃认真地吻着她,一时没办法说话。柳染堤于是将手抚上她发隙,揉了揉她。

柳染堤哑声道:“乖。”

她方才沐浴过,身上穿着一件十分昂贵的丝绸长衣,据说是某种珍贵的流霞鲛绡制成,薄得像雾,软得像水。

这种料子根本堆不住,也叠不起来,稍一动便顺着线条往下淌,将身形重新遮住。

惊刃被这一层缎面缠了好几次,只得停止动作,指腹一挑,捻起一角衣料。她捏在衣角晃了晃,丝缎随着月光摇出一条细亮的光,而后递到柳染堤唇边。

“主子,请咬住。"她道。5

柳染堤愣了愣,下意识张了张嘴。衣角被她塞了进去,一起进去的还有一截指节。

略挟凉意的指背撑着她的舌,逼得她不得不张大些,呼吸也被迫变浅。指骨并不算粗鲁,却也谈不上规矩,抵着她的齿关,寻了个角度往里塞。丝绸顺着力道一点点滑入口中,触碰到舌尖时,凉意与淡淡的皂香一齐涌上来。柳染堤不想咬到她,只能让舌尖本能地往后一缩,腾出一点地方。指节压得更深了一寸,又缓缓退回,在舌面上一搅。柳染堤喉间呛了一声,被布料堵住,闷闷地溢出来。

“主子,别松口。”

惊刃认真道。

她抽回了手,流霞被一带,竟从齿缝间滑出去一线。柳染堤连忙抿紧嘴唇,用门齿重新咬住,一点一点调整位置。每一次呼吸,暖热的气都从丝绸边缘溢出来,将其鼓得微微浮动,又很快垂回去。

柳染堤不敢咬重,只能用门齿含着。丝缎不安分地滑动,边角慢慢润湿,从原先的干爽,变成了一片温热。

惊刃看着她,忽而低声“咦"了一声:“抱歉,这样的话,主子您岂不是不能说话了?"<1

柳染堤确实没法说话了,于是愤愤地瑞了她一脚,只是没踹对地方,反而自己一下打滑,又被惊刃重新捞起来。

她愤愤地“唔"了声,小软音闷在喉间,比起平日笑盈盈的嗓,多了几分无所适从的慌张。

惊刃抬起手,指腹从柳染堤嘴角边抚过,沾了不少微凉的湿意,而后向下。“唔!“柳染堤咬着那一小块丝缎,连“混账"都骂不出口,字句被堵在布料后头,只余破碎的、含糊的音节。

丝绸被咬出好几道褶,布料浸润更透,拉出细细的一缕水光。贴在唇瓣上,又凉又湿。

惊刃是一个极其认真,极其固执的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她两指并起,用多些了力。<1

柳染堤衔着布料,唇形张合,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声极细的,捎点委屈的鼻音,像小猫哼哼。

腾热一路涂抹着惊刃的指骨,溅上掌心,烫到了腕骨,到处都是。坏人,小刺客真是个坏人。

柳染堤思绪乱七八糟的,气息从唇边挤出,紧紧咬着她,迷糊间被撞得满是颤意,丝绸边角一直在抖。

潋滟的月色凝成水珠,吐了许多,缠绕她漂亮修长的指骨,扯出几缕细丝。柳染堤咬着丝缎,口齿不清地骂着她,身子很快半陷在软被当中,眼角细细一抹红,唇色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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