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
“但我喜欢下雪天,"贝丽说,“好漂亮,可以这样安安静静地看雪,散步,没有人打……”
就好像,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其他东西都不复存在了。
雪为什么不能一直下呢。
默默看了一阵,冷风来,贝丽重重打个喷嚏。“在想什么?“严君林递过纸,“你出神了。”他还是这样敏锐,贝丽接过纸,想,以前在床上,稍有出神,他就能注意到,并更用力;可能男人就是这样,无论什么性格,在做,爱时总能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占有欲。
“我在想,"贝丽说,“下雪天真好,这样看雪真好一-你呢?”严君林摘下手套,递给她:“我希望明天也下雪。”贝丽戴上手套,里面全是他的体温,热腾腾。一一像他的拥抱。
充满,充实,填满,饱胀,严密。
温暖给予人重新迎接风雪的勇气。
贝丽抬起头,看着他淡漠的脸:“你只希望明天下雪吗?不希望雪一直下吗?”
“一直下雪一一你怎么去法国呢?“严君林说,“飞机要飞不动了,你会放弃么?″
贝丽想了想:“对啊,我要去法国的。”
都怪雪太美。
她差点忘了。
雪花静静飘。
“遇到处理不了的事,随时来找我,“严君林说,“我永远都是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