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什么是真的疼。不过——”他话锋一转,指尖轻轻擦去她的泪珠,“若是乖宝能好好求饶,喊得让朕满意,或许……朕能轻些。”
澹台凝霜看着他眼底的暗芒,知道他这话半真半假,却也只能抓住这仅有的机会。她咬着下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用鞭子打我好不好?霜儿会乖乖听话的……”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可握着鞭子的手却没松。他偏过头,唇瓣在她泛红的唇上轻轻咬了口,声音沙哑:“光说可不行。乖宝得用行动证明,你是真的听话。”
他抬手将鞭子放在榻边,随即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滚烫的掌心覆上她的腰臀,指尖轻轻摩挲着方才被银刺划过的红痕。“比如,”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畔,带着情动的沙哑,“如何讨朕欢心。”
萧夙朝掌心刚触到腰臀的红痕,澹台凝霜便像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细碎的抽气声混着泪水砸在锦缎上。她偏过头,眼睫被泪珠浸得湿漉漉的,连带着声音都发颤,带着几分绝望的抗拒:“我不要……哥哥……葡萄碎了好凉,刚才又被刺得疼……”
她本就被折腾得浑身发软,此刻听见要再受折磨,积压的恐惧与委屈瞬间决堤,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连肩头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萧夙朝看见她这副模样,眼底的狠戾与戏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措的慌。他连忙收回手,甚至忘了去捡落在榻边的鞭子,俯身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掌心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笨拙得像怕碰碎了珍宝:“别哭别哭,霜儿怎么哭了?”
他声音里没了半分帝王的强势,只剩下慌乱的哄劝,指腹小心翼翼地擦着她脸颊的泪水,却越擦越多。“是哥哥不好,是哥哥太急了。”他垂眸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心尖像被针扎般疼,“不做了不做了,咱们不用鞭子了,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够床头的帕子,胡乱擦了擦她腿间残留的葡萄汁水,动作轻得怕弄疼她。“疼就告诉哥哥,怎么不早说?”萧夙朝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几分自责的沙哑,“哥哥不该逼你的,霜儿乖,不哭了,嗯?”
澹台凝霜被他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龙涎香,可方才的恐惧与委屈却没那么容易消散。她将脸埋在他温热的衣襟里,肩膀还一抽一抽地轻颤,细碎的啜泣声像小猫爪子似的,轻轻挠在萧夙朝心上。
听见他慌乱的哄劝,她才闷闷地哼出一声“我不”,声音裹在布料里,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几分没消的气性。指尖下意识地攥住他的衣料,指腹捻着丝绸的纹路,像是在宣泄方才的害怕——她信不过他此刻的温柔,方才他举着鞭子时的冷意,还清晰地刻在心底。
萧夙朝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抗拒,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却不敢用半分力气,怕再弄疼她。他低头,唇瓣轻轻蹭过她汗湿的发顶,声音放得更柔,几乎是带着讨好的哄:“不什么?是不相信哥哥,还是还在生哥哥的气?”
他抬手,小心翼翼地将她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和鼻尖,心尖又软又疼。“霜儿要是还气,就打哥哥两下好不好?”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往自己胸口放,“或者咬哥哥一口,只要霜儿不哭,怎么都好。”
澹台凝霜却没动,只是把脸埋得更深,眼泪将他的衣襟浸出一小片湿痕。她知道萧夙朝是真的慌了,可那种被逼迫的恐惧还在,让她没法立刻卸下防备,只能用这声带着委屈的“我不”,守住最后一点小小的倔强。
寝殿里只剩澹台凝霜细碎的啜泣声,混着情香的气息,软得让人心头发颤。萧夙朝还在笨拙地轻拍她的背,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襟传过来,带着几分无措的讨好。
突然,怀中人儿的动作微微一顿。澹台凝霜缓缓抬起头,眼睫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鼻尖泛红,却主动伸手环住了萧夙朝的脖颈。她微微抬腰,避开腰臀的红痕,将柔软的身子更紧地贴向他,萧夙朝浑身一僵,呼吸骤然变沉。
她咬着下唇,声音带着未散的哭腔,却又裹着几分主动的软糯:“人家……人家想承宠嘛……”指尖轻轻勾着他的衣领,她偏过头,鼻尖蹭了蹭他的下颌,眼底还泛着水光,“也、也理解哥哥想用冰块……只是刚才看到鞭子,真的好怕……”
萧夙朝被这突如其来的主动弄得心神一震,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泛红的脸颊,还有那双带着委屈却又满是依赖的眼睛,心尖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他抬手,小心翼翼地托住她的腰,生怕弄疼她,声音沙哑得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温柔:“霜儿……”
“哥哥别慌呀。”澹台凝霜轻轻晃了晃腰,惹得萧夙朝闷哼一声,她却像是没察觉,只软软地蹭着他的颈窝,“只要不用鞭子,霜儿……霜儿就乖乖的,让哥哥喜欢。”她知道萧夙朝的偏执,也懂他的宠爱,方才的恐惧未消,却还是愿意主动靠近——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疯戾的帝王,是真的把她放在了心尖上。
情香在相拥的缝隙里愈发浓稠,澹台凝霜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