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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2 / 4)

握在掌中的手腕。她怎么又咬嘴唇?

一天天这样咬,这么用力,难不成是都半点不会疼么?薛鹞蹙眉,只觉得那被她蹂躏的嘴唇越看越觉得碍眼。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低声开口:“你不要……卢丹桃唰地一下猛地抬眼,先发制他,“你是不是又要让我不要随便脱男的裤子?”

“这个情况这么危急,脱一下怎么了?”

薛鹞眉头皱得更紧,他何时要跟她说这个了?他想开口,但卢丹桃吱吱喳喳地太快,他实在插不上话,只得闭上了嘴。“你都不知道,他捏我捏得有多疼,简直头皮发麻,灵魂出窍!”薛鹞:…

她究竟在乱用什么词?

他低下头,目光重新聚焦在手腕上那几个清晰的指痕上,眉头不自觉地锁紧。

他从瓶子里倒出一些棕黑色的粘稠液体在自己掌心,双手合十快速搓热,然后带着温热药液的手掌,轻轻覆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他的手指修长,先是试探性地在她的腕骨周围圈了两下,将微凉的药油均匀涂抹开。

药油顺着她手腕的线条滑下,有些甚至沾染了他的手指,滑腻腻的,穿过他略带薄茧的指间与她柔嫩手腕的缝隙。

薛鹞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他换了一个更稳的姿势,将这只白皙柔嫩,此刻沾满油光显得更加脆弱的手腕,稳稳地搭在自己虎口处,拇指指腹微微用力,开始按揉那瘀痕的核心区域,试图将淤血揉开。

谁知刚一用力,卢丹桃就倒抽一口冷气,嘶嘶地喊起疼来。“疼,你轻点啦。”

薛鹞:…

他抬眼瞥了她一眼,正想说她两句矫情,却撞见她眼中已经蓄起了泪水,眼眶泛红,鼻尖也微微发红。

他垂下眼皮,看向自己沾着药油的手。

虎口上圈着的这只手腕真的很细,他感觉自己的拇指和食指似乎就能轻易圈住,此刻因为药油和烛光的关系,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在他掌中微微发着部有这么疼么?

他根本就没用力,她怎么连这点都受不住。卢丹桃刚喊完疼,正暗自打算着,如果这个讨厌鬼还敢那么用力,她就立刻大声跟里面的薛翊告状。

医闹!必须的。

谁知,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加剧,手腕上的力度却骤然变轻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些微的刺痛,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按压的麻,以及药油渗透带来的温热酥麻感。

就像是很久以前她在乡下玩过的那种不求人,轻轻挠在身上的感觉,带着点痒,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舒适。

薛鹞的拇指指腹带着薄茧,正缓慢又稳定地,一圈一圈地揉按着她的腕骨和内关穴附近。

那揉捏的动作,透过皮肤,仿佛不仅仅是在处理瘀伤,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抚。

卢丹桃只觉得手腕上的揉捏,那酥麻的感觉,正隐隐约约地,似乎顺着血液流窜,挠向了她的心头。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脉搏的跳动,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快,几乎要和他揉按的节奏重合。

整个人的呼吸也不自觉地放轻了,随着他手腕动作的起伏而微微波动,脸颊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她想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但手又被他握在掌中。只得赶紧清了清嗓子,打算开口喊他赶紧停下,却听见正低着头的少年突然开口:“你是蛇吗?一直嘶嘶嘶的。”

卢丹桃.…?

她眉头一竖,刚才那点不可言说的心心思瞬间飞了一半,马上就想使出卢氏指点大法。

谁知少年又接着说:“若是下回不想再受这等疼,便记得好好躲开,莫要与对方硬碰硬。”

卢丹桃不服气地嘟囔着:"我…”

却马上又被打断,薛鹞抬起眼,那双凤眼在跳动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认真地看着她:“你以为你脱了他裤子,打了他……”他停顿了一下:“便是抓住了死穴?男子遭遇此等暴击时,剧痛之下,更多的可能是更加疯狂而不计后果的反击。你此次,不过是运气好,恰好一击得手令他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

他的目光锁住她,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我并非要指责你擅自脱男子衣裤,只是男子易冲动,你将他衣裤脱去,你便多不可测的危险。如有万一,你该如何?”

“你可有想过?”

卢丹桃一怔。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的脸,手腕上依旧持续传来轻柔的揉按。嘴巴张了张,一时竞答不上话,脑子转动了一下,竟也发现是一片空白。只觉得刚才被他那句"你是蛇么?"而暂时压下去的混乱心心跳,又毫无预兆地,更加剧烈地鼓噪起来。

“义父,你可知那龟孙子是如何敲的窗?"严云的鸭子嗓蓦地在房间另一头响起。

卢丹桃猛地一激灵,下意识地用力,想将手腕从薛鹞掌心中抽回,嘴上胡乱说着:"“你……你弄得太疼了,我不要你弄了。”薛鹞皱着眉,手指收紧,不让她离开半分:“别乱动,药效还没完全化开。二哥现在没空搭理你。”

卢丹桃什么都不管,她转着手腕,执意要挣脱,“我听见四娘子醒了,我让四娘子帮我揉,不要你。”

薛鹞见她跟没了知觉似的胡乱转动着手腕,只得松开手指。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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