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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3 / 4)

还,我这妹妹行事鲁莽,买了一把未开刃的匕首,劳烦你担待些。”季御商很快明白,玉鹤安口中的卸手臂,和他理解的不大一样,他要用这把未开刃的匕首,把他的手臂卸下来。

他蜷缩在角落,也躲不开半分。

就像方才玉昙躲不过他,他现今也躲不开玉鹤安,因果报应来得太快了些。钝刀割肉比利刃痛上万倍。

季御商只能发出“吼吼”气音,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玉鹤安踹了季御商一脚,就这样昏死,着实便宜了他。冷着脸瞧着这一室的画像,他耐心地将所有画像收罗在一起,季御商妄图用这些画埋葬掉玉昙的一生,现下终将被埋葬。一把火烧掉这场欲.孽,他冷眼瞧着火光一点点吞噬掉整个前厅,才慢条斯理地往府门处走。

长明瞧见了火光,放心不下往里走,和出来的玉鹤安碰了正着。长明伸长脖子往里瞧:“郎君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燃这么大的火。”玉鹤安冷漠道:“没事,我瞧这季府污秽,一把火烧了干净些。”“烧干净了好,烧干净了好。"长明想起方才瞧见的画,画的尽是玉昙婀娜姿态,难怪玉鹤安如此生气。

玉鹤安的手里空了,买的拔丝糖估计落到了什么地方。“李二娘子已回府了,奴才见她未进来便没有拦着,郎君,咱们去重新买拔丝糖吧,娘子瞧见了定会高兴的。”

玉鹤安困惑道:"玉昙没来找你?”

长明四周转了一圈:“娘子在这吗?奴才怎么没看见?”“玉昙。”

只听见玉鹤安一声怒吼,长明再回头,玉鹤安已转头往季宅走了。他着急道:“郎君火已很大了,别往里面走了,郎君,郎君…”大

玉鹤安注意力没在她这,玉昙装模作样地往大门处走,找了个玉鹤安看不见的角落,猫着身子转了方向,往季宅深处走。她需得快些找到梧娘,将人送走。

季玉商会将梧娘藏在哪里?

玉昙裹着大氅小跑着往里,跑了一刻钟,这季府居然仆从奴婢皆无。狂风卷起草木枯枝,院落里杂乱无章。

若是她是季御商,她会将梧娘放在哪?

眼皮子底下,这样在季宅没人时,也能方便看守着,避免梧娘逃跑。忽而灵光乍现,季御商的院子。

玉昙攥着大氅往主院跑,院子里被搬了一空,只剩下歪倒的石桌石凳,还有散落满地的宣纸。

以往被炒到天价的画作,现今只能沦为废纸一张。各式各样的美人图,包罗汴京各个姓氏,这些图若是流落出去,季御商在汴京再无容身之地。

玉昙顾不得这些证据,绣鞋踏在画作上往里走,大声呼唤着:“梧娘,梧娘。”

“梧娘。“她往里再走了走,终于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回音。“香杏,我在这里。"声音从季御商小院的耳房里传来,玉昙闻声快跑到耳房处,耳房门前落了锁。玉昙左手大力拍着房门:“梧娘,你是不是里面?”“我在,香杏,你别急,我没事……梧娘的声音嘶哑更虚弱了些,还夹杂了隐忍的痛呼抽泣声。

玉昙的右手无力地垂着,只能用左手拽着锁,拽得锁咂当作响,也不能撼动分毫。

“梧娘,你知道季御商将钥匙放哪了吗?”梧娘倚靠着门坐着,沉思了会儿,“不知道,他将我关在这里压根没再来过,不过,当时我好像听到哗啦一声。”

玉昙闭着眼,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应当是季御商将梧娘关押后,随手将一连串的钥匙摔在了地上。

玉昙往里走了走,绣鞋踩在各式画卷上,终于在角落处发现了格脚的东西,她蹲下身,左手翻开画卷,找到了一大串钥匙。“梧娘,我找到了……我一只手不方便,你等我一会…“玉昙出言安抚梧娘,一只手别扭地将钥匙捅进锁眼里,钥匙太多,她只能一一试来。梧娘拔高声量,急道:“香查,你怎么受伤了……季御商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季御商还在,杳杳,你快跑。

你不该来的,我就不该来汴京找你的,让你安稳地待在侯府多好,是我的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梧娘悲痛地号哭,在最接近生死时,她不再隐瞒她的心意。“咔嗒一一"玉昙终于试出了钥匙,锁被打开了。梧娘虚弱地靠在门上,随着门开启,身子一歪,发髻散了,包巾歪歪扭扭在额间,被冷汗打死了一大块,脸色惨白,眉头紧皱,鼻尖还有冷汗,腮帮子组得紧紧,疼得受不了了。

“香查,我估计熬不过去……

“梧娘,你在说什么胡话,蛊虫取出就好,走,我带你出去找赵钦…“玉昙架着梧娘就往外走,“你扶着我,我的右手脱臼了,趴我身上……我带你出去。”梧娘双眸含着泪光,轻轻点了点头,“好。”玉昙扶着梧娘出了耳房,夜幕已经全暗了下来,前院的火光已经冲上天际,季府却亮如白昼。

梧娘担忧道:“香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烧起来了?”“没事,是阿兄,我们快走,不能让阿兄发现……我们。”定是玉鹤安瞧见了那些肮脏的画,一把火烧了这个地方,那玉鹤安岂不是和季御商谈完了。

她得快些将梧娘送走,长明在大门处守着,她架着梧娘就往不远处地侧门跑。

梧娘实在疼得厉害,她们相互搀扶着,走得太慢了。挪动了一刻钟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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