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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2 / 2)

顺着静脉的纹路滑来滑去,算是默认了。“别担心,什么事都不会有,你们昭国不是有句俗语么,兵来将挡,水来士掩。”

少年灵动的眼珠转了转,忽的朝她一扑,整个身体按到在床上,狡黠道:“现在我来了,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招数对付。赵钰清抬手勾住少年的脖子,拉近些贴住双唇。

这个吻很快便深入下去,她现在已经被逼得学会换气,不至于坚持不到一会儿就要缴械投降。

两人耳鬓厮磨,互相摸索,苏勒坦从锁骨贴着脖颈一寸寸吻上去,含着耳垂吮吸,最后贴在她耳边低语,“好阿钰,清清,再对我好奇一次好不好?总不能这么快新鲜感就过去了吧?”

入冬后天黑得早,雪不见停,苍穹已经笼罩夜幕。帐内没来得及点几盏灯,赵钰清迷迷糊糊睁开眼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抹黑把手递过去。结果好半晌都没人接,苏勒坦也不知道忽然跑哪儿去了。估计就藏在黑暗中某处,正准备蓄力偷袭。没道德的大猫。伸出去的手还顿在半空,赵钰清终于恼道:“你还要不要?”“要。”

下一刻,手腕便被握住,指尖传来温热湿痒的触感。少年含住她的指尖,舌尖贴着指腹打转。

实在痒得想抽回手,却被死死握住,抽脱不得。赵钰清深呼吸一口,感叹道:“你真能忍!”

既然这么能忍,还要她的手做什么?当初就不该被他可怜的模样蒙蔽。苏勒坦低低笑着,肩膀一颤一颤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食指才取出来拿去干原本要做的事。

许是因为食髓知味,自从拿她的手试过一次,就不肯自己来了。苏勒坦却只让她摸,不让看。面对面侧躺着把她的手拉过去,她一低头,他就吻她挡住视线,说那里没他脸好看,只准看脸。犟兔子公主在这件事上难得没跟他犟。

赵钰清也说不准自己心里的想法,到底想不想要他。但不得不承认,和苏勒坦耳鬓厮磨的时候她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反而非常愉悦。她可以暂时忘记自己和对方的身份,只当是两个简简单单的人在靠近。有任务在身,政治联姻的对象无论是谁她确实都可以,但也不是谁都一样。一直弄脏手也不是办法,最近几日赵钰清把因吉给她的那本书翻来覆去看了好几次,心想熟读后总能快些做好准备。可当白日雪停后光线好些了,赵钰清一只手虚空握着物什对着苍穹看,心里又犹豫了。

少女紧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烧热的脸颊被风吹凉后又烧得更烫。

怎么可能挤得进去呢?还是再等等吧,等她也再长大一点。大巫萨的星盘算得格外精准,这才刚入冬,雪就已经堆了三尺厚,像一床一床的棉花被,连树都给被压断了。大雪封路,正准备从昭国赶来乌金的下一批人马怕是要等到开春雪融后才会出发。她只能等。但等待的日子并不无聊,乌金司空见惯的雪在赵钰清眼里却是个稀罕物。她长到十七岁从来没见过这样大的雪,鹅毛似的,一块一块从天上落下来。玉京城也下雪,但跟萨颜部的雪完全不一样。玉京在温暖的南方水乡,只有在冬季最冷的时候才会飘一层薄雪,短暂地染白城市,最多七日就会褪去。所以雪停的时候赵钰清总是欣喜若狂地拉着绿萝和女奴们堆雪人,手被冻红了也不管。可乌金的气候不比昭国养人,帐外不能长待。苏勒坦劝不动,见她难得高兴也不再劝,甚至加入队伍。只提前搓了细润的羊油在手心化开,然后给她的脸颊和手都抹上,免得冻伤开裂。

时间飞快,眨眼间距成亲那天就快过去一个月。日子还算平静,没什么大事。草原的冬天本来就比夏天沉闷许多,加上今年的雪又比去年的雪大不少,娱乐活动便更加稀缺。连牧民圈养的牛羊都掉了一层肥膘,野外的动物早就冷得挖洞躲了起来。连只鸟都找不到,更休要提冬猎的事情。往年若是遇到这种情况苏勒坦肯定坐不住,非得骑马带人闯进林子里吵醒一头冬眠的熊当猎物才甘心。今年却安安静静待在毡帐里跟世子妃学着下围棋。狐朋狗友半开玩笑地问他为什么不出去猎熊活动筋骨,他遗憾叹气,“跟你们这群没有家室的人说了也不明白。”

虽然好气,但狐朋狗友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往年被这狗东西折腾得不轻,今年这么大雪,他们才不要陪着苏勒坦发癫。总而言之,感谢世子妃降妨除魔,救下他们小命。

帐内,苏勒坦执黑子正对着棋局沉思,巴鲁巴图却突然面色匆匆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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