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禁锢在床上,每天只能欢迎我。”
姜嘉茉心念一动,心里激起一点病态的雀跃,但她若无其事地移开眼睫。她喜欢他这幅"山登绝顶我为峰"的脾睨傲慢的模样。这个男人让她如此上瘾,她想要眷恋地陪他一生。天幕灰蓝,偌大的世界,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万籁空濠,海浪裹着细密薄鳞一样的月光,碎成澎湃的潮汐。她不说话了,只是把脸颊熨帖地埋进他的手心里:“…今天抱小冕玩了很久,你肩膀疼吗。”
他眼眸黑沉沉的,用臂弯把她揽得很紧,无声息地吻着她的发丝:“清创手术很顺利,我不疼。”
裴京聿吮吻着她的洁白的耳朵尖,沉晦垂眸睨她:“我梦到北海道的小屋里,你说喜欢我,是真心的吗。”
他呼出的气流酥麻难耐地翻涌在她的侧颈。姜嘉茉把脸埋进他怀里:嗯。”
他醋意浓烈,把她抱到腿上坐着,大脑里神经在不安地啸叫:“当时是沈容宴把你救出来的。”
裴京聿吞没了她抗拒,捏着她的下颚,横征暴敛地吻她:“姜满,你牵绊最深的人,不是我。”
姜嘉茉呼吸紊乱,蕴着薄汗,在月光下笼了层白纱一样美。她被他吻得发晕,攀在他胸膛上的手指都在颤:“……可是陪我熬过三天风雪的人…同生共死的人,是你。”
“其实女人很奇怪的……她们不会因为感激喜欢谁。”她头发铺满了他的怀里,青涩极了,小声告白道:“…你虽然危险不可控。”
“但是和你相处的每一刻……都像吊桥效应一样,让我着迷。”话音刚落。
裴京聿眼神更加晦暗,像是被她的话取悦了。他掌骨伏在她的后颈上,抱着她一起滚倒在沙砾里,几近疯狂地亲吻她。裴京聿感觉到她的渴切,不禁愉悦地挑起唇角。他在她脖颈烙下嚣张的红痕:“小冕说,他希望有弟弟妹妹。”男人像捕猎的野兽,腕骨撑在她上方,无法自持道:“姜满,我想在这里要你,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