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约她去马场,江沛玉满脑子都是那个更衣室。据说后来佣人进去打扫,将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换掉了。想到这里,江沛玉警惕地起身,离他很远。祁衍想要拥抱她的那只手被江沛玉推开了。江沛玉站在那里,敷衍地说:“我今天约了朋友,嗯待会要和她们一起吃饭,所以没空。”
她不知道祁衍究竟有没有听。
因为他坐在那里,还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甚至连那只被她推开的手也没有收回。
江沛玉时刻谨记贺灵教她的,冷战就是谁先妥协谁就输了。其实她不是很懂。
因为冷战是她单方面开始的,妥协的一直都是祁衍。那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
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算了,等下次见到贺的时候再问问她吧。
牧场到了生产季,好些小羊都在待产,她这几天都在牧场帮忙。江沛玉已经好些天没有看到她了。
“总之…我没空。"她按照贺灵教她的,实在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说这句话。
祁衍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他逐渐将视线从自己被推开的左手收回。“我愿意和你玩这个你追我赶的小游戏,但前提是,你不是真的讨厌我。”他语气冷静地告诉她。
江沛玉还是没说话。
“我和你道歉,我也和她道歉。"他站起身,从身后抱住了她,“但你的行为真的伤到了我的心,为什么要用冷落的方式来对待爱你的人。”“我这几天每天都在做噩梦,云妮,我怕你再一次扔下我离去。”江沛玉睫毛颤动:"抱歉,我…”
听他这么说,她也开始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对啊,不该用冷落的方式去对待自己爱的人…祁衍松开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调转方向,看着自己。“后天邀请你的朋友来家里做客,我亲自招待她们,好吗?”他温和的声音让江沛玉只知道点头:好。”“以后不要再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好吗?你可以扇我耳光,打我踹我,这些都可以。但请不要不理我。”
江沛玉再次点头:“我知道了”
祁衍终于露出了微笑:“还生我的气吗?”她点头,又摇头;“没…那么生气了。”
“以后还会和我冷战吗?”
她摇头。
“那么,要去骑马吗?”
她几乎忘了思考,下意识摇头。
等她反应过来想点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祁衍笑着亲了亲她的嘴:“那去房间里骑我,可以吗?”贺灵不过是去牧场照顾几只小羊顺利完成了生产,回来后发现江沛玉居然已经和她的丈夫和好了。
她还以为至少会坚持一段时间。
最近江沛玉学会了骑马,一有时间祁衍就会陪她去。贺灵问她:“你上次不是被Cassian先生的马吓哭了吗,怎么现在又敢骑了,是怎么学会的?”
江沛玉有些难以启齿,她是在祁衍的身上学会的。他很'体贴′地手把手教她。
教她如何用力,如何夹紧′马腹',要轻轻用力。她总是因为夹的太紧而被祁衍教训。
他轻轻拍她的屁股:“夹的太紧会让马受惊。”她有些内疚:“那你也会吗?”
他躺在床上,身下是柔软的床垫,凌乱的衬衫露出他结实的上身。那些纹身若隐若现,分布在他饱满遒劲的肌肉中。他强悍的身材和他平时的儒雅斯文非常不匹配。但意外的,二者结合在一起很有性张力。
“我不会受惊。但如果你继续像刚才那样用力地.."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的脖子和胸口布满了咬痕和抓痕,全部来自于同一个人的发泄,双手被江沛玉用他的领带绑住了。
因为她说,马没有手,既然他愿意让自己当成一匹马来练习,就应该学的更像一点。
关于这点,祁衍当然没有反对。
他解下自己的领带递给江沛玉,然后看她笨拙地将他的双手绑上。这个小笨蛋,一根领带怎么够用,他轻轻一挣就开了。当然,他不会这么做。
至少是最近这些天,他都会好好听她的话。毕竟前不久他们的关系险些出现裂痕。
他的人生没有任何坎坷,无论做什么都很顺。包括他的爱情之路也一路顺遂,初恋就是他的妻子。任何爽文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
他成功的主要原因除了他的个人能力和野心之外,那就是他的自私冷血,利益至上。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会变得畏手畏脚。
大部分时间,他都是靠软肋来拿捏那些人。有的人软肋是贫穷,有的人软肋是死亡,还有一小部分人的软肋是自己的家人。
祁衍没有任何软肋。
他不在乎任何事情和人。
包括他的亲人。
虽然他的母亲已经去世很久,但他和她没有太深厚的感情。她对他同样如此,反而觉得他是自己的一个污点。对此祁衍没什么特别感触。
或许换成云妮,这件事会成为她一生的创伤。毕竞她渴望爱。爱对祁衍来说不值一提。他在遇到云妮之前没有过其他女人,可他的追求者无数。
甚至还有直接穿着情趣内衣出现在他面前。以及在他受邀参加某些派对时,主动跪在桌子下,试图解开他的西裤拉链给他口。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