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政厅的茶果然不错!”
梅书让淡笑,还负责把他们两人送了出来。
折回来的时候,他旁边的人小跑着,神秘兮兮的低声:“司长,听说那是梵先生绯闻儿子的亲妈?跟这位先生订婚了?”
这瓜好复杂。
梅书让平时跟自己人并不会像梵肖政一样扑克脸,所以底下的人才敢跟他八卦。
他拍了一下旁边的人,“谁告诉你的?没事干了?”
那人摸了摸脑袋,“厅里今天很多人都在传啊,这闻先生还是好几个国
资项目的慈善人士,最近可是比较受关注的。”
梅书让这才停住脚,皱了皱眉,“他今天是被抓过来问话的?”
“瞧您说的,抓多不好听,就是请他过来配合问了几个问题而已。”
梅书让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笑了。
看小结巴刚刚的样子,肯定以为闻鹤被欺负了,还亲自过来接人。
闻鹤这小手段虽说作为男人有点不入流,但不得不说,他还挺有心,这么制造绯闻,他是第一个吧?
生怕国外的梵肖政不知道?所以大摇大摆、齐手并肩带着夜凉来议政厅走一遍?
……
车上,闻鹤看了她,“谁的病例?”
“官捷的。”她低着头继续看着。
闻鹤点了点头。
他知道现在她把官捷当家里人看待,也能理解,毕竟是唯一一个血亲,就算感情比不上她外公和母亲,但有些事她现在肯定做不到视而不见。
“真准备自己出去见梵蔚蓝?”片刻,闻鹤问。
她只是点了一下头,“没意外的话,就这几天了。”
“我陪你去吧。”
夜凉看了他一下,“你不是挺忙的吗?陪我去干什么?”
闻鹤目光扫向她,“你好意思说?我正忙的时候不是你把我叫回来的?既然你把我叫回来,那就让我做点事。”
她失笑,还拒绝不了了?
一周之后,梵蔚蓝的消息从’暗’社传过来。
夜凉买机票的时候,闻鹤强制她买了两张,好像还带了两个人。
上飞机的时候,她看了身后跟着的两个人,看了闻鹤,“你的人现在都可以这么自由走动了?”
闻鹤本身的身份就比较特殊,平时是不会明目张胆带着人到处走动的。
“你当我白捐那么多钱给议政厅?”闻鹤轻哼,“还不是为了你。”
她淡笑,不置可否。
过去之前,夜凉就叫人准备得差不多,下榻的地方距离梵蔚蓝不远不近。
到酒店之前,闻鹤就给她抛了一堆的问题。
她有些无奈,“实在不像你的风格,我过来,就是跟梵蔚蓝见个面,让她说说这些年用的药是什么,怎么来的,就这么简单。”
“那么,你怎么就知道梵蔚蓝简不简单?”闻鹤看了她,“她像是那种乖乖等着给你答案的人?”
“你要找的,可是段兴安和段翎雪十几年前丢失的研究成果,这里头牵扯的人命,恐怕多你一条一点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