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
“怎么不需要了?”官捷皱起眉,“没有不需要嫁妆的女儿,虽然时代不一样了,但这东西一定程度上,依旧是女
方的腰杆,至少证明娘家有人。”
她嚼着苹果,却觉得有些酸。
上一次嫁给梵肖政,她的嫁妆是一个九纪元,而且是她谈判来的。
她没有体会过所谓的娘家人。
甚至几经周转,觉得自己已经变得没有家,没有父母,差点成了来源不明的黑户。
但,的确,官捷是她真真切切的生父。
最严格和最直接意义上唯一的亲人。
片刻,她自顾笑了一下,“我大概是不会再嫁了,就算嫁,二婚有什么好讲究的?”
官捷直接瞪了她,“没有这么说自己的!”
“再说了,不是打算和闻鹤订婚?老头子遗嘱不是这么要求的么?还是你另外有打算?”
夜凉只是一笑,“不聊这个。”
她不说,官捷也就选择不多问。
差不多的时间,伏城在官捷的床上睡醒了一小觉,又陪着吃了晚饭,她们母子俩才走了。
她刚走,官捷的医疗师进了门,“大小姐要了您的病理报告,以及用过和在用的药物清单都要了一份,我只能给了。”
官捷微微皱眉,他还奇怪夜凉今天怎么主动带着孩子过来看他了?
“她要那些干什么?”
医疗师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药剂师说,大小姐觉得您之前用的一个药不太合适,要求今天开始停掉。”
官捷眉头更紧了,“停我的药?”
又问:“她不是读建筑设计的吗?”
怎么还懂药吗?
医疗师还是摇头,“不太清楚。反正她看单子看得很仔细之后提出来的,几个药剂师探讨过,竟然也觉得可行。”
末了,医疗师笑着,“您这身体,从进来开始家里就没人关心过,大小姐还是第一个呢!”
那倒是,官捷微微点头,看了看手里没吃完的苹果,继续慢条斯理的咬着。
医疗师走的时候,才嘱咐了一句:“如果苏榆打电话过来,替我拦了吧。”
“行。”
夜凉从疗养院离开,车上继续看着官捷的病理报告。
伏城在一旁也一脸认真的跟着看。
她笑了一下,“你能看懂么这么认真?”
“就看看。”伏城嫌无聊,“就当是认字了。”
之前,夜凉还以为官捷进疗养院完全是为了避开官孑岷和苏榆,躲个清静,这么看来,身体确实有恙的。
车子经过一个路口停了一会儿。
夜凉的手机刚好震动。
“闻鹤?”她接起来。
“你要不要来接我一下?”闻鹤道。
她微微挑眉,“接你?你在哪,没开车还是喝酒了?”
闻鹤语调几分上扬肆意,“都不是啊,来议政厅做客了,说是得有个境内各方面优质的人物担个保才出得去,我已经坐大半天了。”
夜凉不知道梅书让又在搞什么工作,“这就过去。”
“去议政厅。”她对着开车的路也。
路也虽然是梵肖政的人,但在行程这些事上,还真是唯她是从。
议政厅的建筑依旧那么引人注目,好像现在越来越辉煌了,门口的旗位多了国际联的一列。
她进了打听就碰到梅书让了。
他还一脸意外的看着她,“你来这里干什么?”
夜凉淡笑,“梅少这么紧张,难道又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梅书让勾唇,“瞧你这话说的,我做的亏心事可能很多,但是关于你的绝对没有,肖政在呢,我敢么?”
她柔唇扯了一下,不接茬。
一路去了闻鹤说的科室,梅书让也一直跟着。
等她停下了,听他道:“巧了,你也来这儿?”
她皮笑肉不笑的一个表情。
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夜凉在门口稍微等了一会儿。
那会儿,梅书让接了个电话,并没有走太远,不过夜凉能感觉他已经是刻意压低声音了。
所以她往旁边走了走,拉开一些距离。
等了几分钟,闻鹤还没出来,倒是隐约听到梅书让对着电话皱眉。
“手术是做完了?顺利?还是没做?”前后听得不太清,但串起来,应该大概是这么一句。
家里人生病了么?
夜凉好像没听说梅月楼身体不舒服,盛安安也好好的。
十几分钟后。
打完了电话,等见了是闻鹤,梅书让才一脸恍悟的表情,“原来扣的是闻先生,那看来是误会了。”
闻鹤倒是一脸好脾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