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我为了不离婚,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男人显然下颚蓦地绷紧,眸子里森冷无比,“你当自己的命很值钱?”
她淡淡的笑,摇头:“事实证明,好像确实不值钱。”
她抬起自己正在流血的手,因为瓷器不够锋利,血流速度不是很快,可是她自己那么看着,已经觉得一阵阵的晕眩。
另一手不得不扶了桌子。
而哪怕她已经这样,那边的男人却长身玉立,冷漠得纹丝不动。
她在他眼里,只剩笑话了吧。
也好!
夜凉看着他,“这个地方,林林总总竟然伤了三次,看来这个疤是去不掉了。”
她说:“盛春的事,就当我用同样流血的方式道了个歉,哦还有你爷爷……”
“所以,我们可以各不相欠了吧?”
她从刚刚的怨妇委屈,到此刻突然的冷静清晰,梵肖政都看在眼里。
眸子深深的定着她。
只听她继续道:“既然是替嫁,我确实应该识相,明早给我离婚证,可以吧。”
对面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太突然,一时间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