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
她死抓着不放手，又熟门熟路地拿出黄符贴上，长剑这才听话地安静下来。
“妄月现在是我的了，我不杀他，你也不能杀他。至于剑嘛，不给。”
夙檀撑不了多久，他安静地看着傅离：
“你驱使不了疏云。”
傅离抬起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颇为满意地点头：
“疏云，好名字，衬你。”
长剑死寂一般，没有反应。
傅离也不在乎，放下了剑。
“妄月是魔，远非表面看起来良善，你今日不杀他，来日他必会杀了你。”
傅离敷衍地点点头：“嗯，我知道。”
夙檀又说：“我可以帮你打开两块藏玉，但我死后，你必须杀了妄月。”
傅离却是笑道：“东西在我手里即可，我暂时不需要打开。”
夙檀少有遇上如此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人，他平静的眼中终于起了波澜：
“为什么不愿意杀他？”
“你刚才不是听见了吗？我舍不得。当然你死了，我更舍不得。”
傅离抬头看了看天，阳光正好晒得人舒服，骨子里都在发痒。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说：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几天没睡个好觉了，一会儿还要回去补一个。等空了我再听你说。”
傅离说完，不等夙檀再张口，一张续命符贴了上去。
符一上身，便消失无踪，很快夙檀陷入了跟妄月同样的感受，随后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