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富强大业”、“祸国殃民”的奸臣。”
六顺极有眼色,给阿姐倒了一杯茶过去。
月芽儿一口干了,继续道,“或可利用官方邸报、太学生等渠道,宣扬清丈土地是为了“均平赋税,苏解民困”,将那些地主豪强反对的行为描绘成“为富不仁”、“欺君罔上”。在道德和法理上,将对手置于不义之地。”
其实月芽儿还想到,动用酷吏,叫他们拥有王旗,超越地方权力,敢于和豪强作斗争,只是这个实在不太现实,爹爹也不会允许这么做。
而且她提了,朝廷上下或把她当成女刽子手。
月芽儿从前都是通过太子,与爹爹说自己的想法的,会把自己的想法说与太子,帮太子参谋一二。
如今公然与爹爹对话,这话必然会被记入史书。
谢安看着女儿坚定的目光叹了口气,问道,“值得吗?”
殿内又是一片寂静,祝妍端着汤碗的手微微颤抖,猛的看向女儿,她突然懂了谢安那句值得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