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几乎是在说变法,是引发祸乱的根源了。
殿内空气瞬间冻结。
谢安目光如利刃,仿佛要把太子剖开,“太子的意思,是朕错了?朕该眼看着贫者地无立锥,反多傜役吗?”
太子跪下,脊背却挺的很直,“臣只是认为,事有轻重缓急,法有推行之道,或许…有更稳妥的法子。”
“稳妥?”谢安嗤笑一声,“等到北契和北元挥师南下之时再谈稳妥吗?太子,容璋,他们都要踩到你我脑门子上来了,等那时,怕是不是我们自家先乱起来,你说,先顾哪头?”
谢安说完,挥了挥手,仿佛不愿再多言,“你回去吧。”
太子走到门口,又被谢安叫住。
“容璋,你的阿娘,也是我的发妻,你心痛,我也心痛,可容璋,你我屁股底下做的位置,不允许你我伤春悲秋,我们更该做的,是叫你阿娘没有白死,民间亡魂没有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