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知道分寸,至于说在祭天庆典之上见过,就是个笑话。因为闺阁小姐,根本就没有资格参加祭天大典,在外围观看,也根本看不清皇后容貌。
“若歆真会说话,还记得半年前吗?我乔装礼佛,路上口渴,还是若歆送了我一罐水呢?”
白若歆把惊讶的神色表现得恰到好处,随即又惶恐说道:“臣女着实不知,还请皇后娘娘莫要怪罪。”
其实这样正好,皇后遇刺一事,本就不宜大肆宣传,自己有救命之恩于皇后,皇后自会铭记,只要自己不作妖,皇后定会一直护着自己。
白若歆这样想着,也在盘算接下来该如何不着痕迹为自己谋些好处,坐稳白家嫡长女的位置。
“若歆不必如此客气,我可是记得,若歆当时一身红衣,骑在马上,那等风姿,着实耀眼。”
皇后说着,眼中带着笑意,仿若无比怀念,“我当时就说,没有谁会比若歆更适合红衣了。”
这话说着,穿着红衣的袁溶月脸色都白了,整个宴会场上,除了皇后的暗红色宫装,就只有自己是一袭鲜红衣裙了,还仿妆以前的白若歆。
白若歆勾起唇角:“多谢娘娘谬赞。”
“小姑娘家,可是要穿些鲜亮的衣服,若歆今天的衣裙,着实素了些,最近也没有听说首辅大人家,有谁病重呀。”
皇后自然听过流言,此话一出,分明就是给白若歆正名。
场中一片安静,就连白若歆,都是一脸为难。
“太子驾到!”
“宁王驾到!”
“四皇子驾到!”
几声尖利的太监声传来。
安静的东篱园,更加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