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尤司药可到?让她快去看看严贵嫔。”
元鸾陪慕容澈离席,进偏阁探望严爱亲。
“隋言,看住在场众人,无故不许出入。”慕容澈见其模样并非寻常病症,疑是又一场后宫争斗,不由得心生怒意。
“陛下,若有什么,的确是我失职了。”元鸾软声请罪。
慕容澈叹口气,携她去青玉珠帘外坐下:“诸事繁杂,你哪里能面面俱到。也罢,先看看严贵嫔是怎么了吧。”
“陛下。”尤司药在诊脉开药后前来回禀,她的背后生出冷汗,低声道,“严贵嫔是见红了,腹中皇嗣...很难保住。”
“荒谬!”慕容澈严声质问,盛怒渐渐显现,“怎么无人来告诉朕严贵嫔有孕呢,请平安脉的医女都是干什么的?”
他的怒斥传到偏阁外,众妃嫔均小心噤声,疑惑不安。特别是侍奉不久的新妃们,她们从前哪里见过如此情形,人人自危。
惟有文真真心不在焉,在她身侧,侍奉的宫女不见人影,显然是一早便去传消息了。
福庆安和馆。
“什么?”卢太后紧皱眉头,怒极反笑,“严贵嫔见红了?”
“是,我们美人请您去主持公道。”文真真的宫女回着话。
卢太后沉默不语,而后冷冷一横眉毛:“好啊,算哀家眼拙,没看出来文氏的大心思。”
她明明是让文氏设计使严贵嫔的孕事被隐瞒,再下药致其虚弱、嫁祸给贵妃。如此一来能令贵妃失势,也可让严贵嫔身子亏空,介时去母留子。
“太后,这......”王尚仪也被蒙在鼓里。
“事已至此,只好将计就计。”卢太后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即处置了文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