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云蹊生气,男子便不再藏着掖着,看了看四周神秘兮兮地说道。
“相公,我也不是让你去听。只要三个铜板,保准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三个铜板?一个铜板他也不去!
徐云蹊厌恶地推开男子,不顾他的呼唤径直离开。正暗骂这都是什么事,便见几个汉子餍足地从屋子里出来。
“老王,你媳妇这功夫有长进啊!”
“嘿嘿,大哥你开心就好,常来啊!”
徐云蹊大惊,一时在树后站着没了动静。不多时便见那男子又拉了几个人进入房间,铜板敲击的声音让他失神。
在意识到自己想什么的时候,徐云蹊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没有管隆起的脸颊,徐云蹊沉着脸往家赶去。
……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
月娘见他魂不守舍,脸上又带着伤,惊疑是不是又遇上了山匪。可徐云蹊浑身发烫,竟昏了过去。
月娘连忙找大夫来看病,里里外外忙完已经后半夜了。看着烧迷糊了不知在嘟囔什么都徐云蹊,月娘暗自垂泪。
自从他们成婚以来,她就没有过过几天安生日子,她总是担惊受怕,每每只有将婚书抱在怀里才觉得安心。
可是徐云蹊这明显是有事,她真恨不能替他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