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不少。她比月娘大两岁,一直拿月娘当妹妹看,见徐云蹊是真心待她,真是难以言喻的高兴。
可兴奋之余,她又忍不住担忧。徐云蹊会一直这样待她吗?随即便暗骂自己瞎想,打消了那些不好的思虑笑着回应月娘的话。
燕子在檐下叽叽喳喳地商量着筑巢,不多时忙忙碌碌地飞来飞去。月娘见此心中越发开心,暗道琳琅真是神了,婚书还未送来便好事将近。
水镜中女子的笑颜醉人,倘若这边是男子,难免不为她出神。只可惜是一个不懂情爱的小丫头,临清撇撇嘴,扭头去看桌案前的女子。
红色洒金的宣纸上是洋洋洒洒的金字,细细的兔毫沾着金墨一笔一划地在纸上划过。
对于婚书琳琅是认真的,只要她答应了对方,便不会敷衍对待。
临清撑着桌子趴在一旁,看着琳琅慢慢收笔。
“姐姐,她还没有说吉日呢。不过看她那边的样子,也快了。”
琳琅把毛笔放下扭头看向水镜,男子正认真地给洗碗的女子打下手。在这个一切家事都扔给女子的世界,徐云蹊此举可以说很是打动人。
月娘脸上的笑意便是最好的回答,两人郎情妾意的样子让琳琅有些恍惚。
红衣的女子执笔在纸面上作画,身边的男子眉眼柔和,正细心地教着。
“姐姐?”
两道声音重合,琳琅的思绪拉回把临清在眼前晃动的手拍开。
“嘶,姐姐真狠心。”
临清噘着嘴揉着泛红的手掌,琳琅不置可否,收起了已经晾干的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