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倒不用替我遮掩,我狠狠揍了他们一顿。”
“哈哈哈哈.”几个人均笑了出来。
玉成赞道:“表哥脾性一向坦率。”
这下唐将军倒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玉成接着问:“那高将军人在那儿,清楚吗?”
两个人均摇摇头,“城中明里暗里的地方,我们都已经找遍了。知府的囚牢、西南王的住所、城中地下的死牢,都没有高将军的动静。”
玉成揉揉太阳穴,像是不经意地问:“城中地下的死牢,是你们上次同我说的那个囚牢吗?”
“是的,公子。”
“哦,那个地方这两日有什么动静吗?”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这个好像,没怎么听过。”
“好,”玉成又是平静地点着头,又细细问了些军中的情况,手底下各参将是否听话,是否和西南的军队又勾结,西南的军队又主要在做些什么。
景荣之后便有些漫不经心地听着。她隐隐有个感觉,玉成并不在意那个高将军去哪儿了,也不在意军印究竟在何方,他其实只想问,昨夜那个监牢,后来究竟怎么样了?
半柱香时间后,玉成率先起身,这其实也是送客的意思:“多谢两位将军昨夜冒险送医,玉成感激不尽。”
两个人立刻起身回礼,表示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随后两人看看对方,都有些懵,李将军挠着头,有些犹豫地问:“这个,公子,不知您是如何来的……”
话一出口,他似乎觉得不妥,立刻又换了句,“不知您下一步有何计划,我们又该如何做?要在战乱前制住西南王吗?”
唐将军在一旁同样期待地望着,似乎只要玉成一声令下,便能立刻捉了西南王来的架势。他向来直爽磊落,这段时间可算是西南王各种暗地操作气坏了。
玉成笑出了声,拍拍了唐将军肩侧:“表哥,一切听西南王的。”
“什么?”两个人一惊。
玉成解释道:“继续伪装。”
两个人这才反应过来,忙点点头,随后藏锋便带着二人出去。
人一走,景荣便直勾勾地盯着玉成。
那目光太过直接,让人实在很难伪装没有看见,玉成挑着眉,笑道:“怎么,这是打算让我尝尝传说中的真言引的滋味吗?”
景荣轻启红唇:“不打算,我有其它法子能让你老实招来。”
“哦,什么法子?”玉成低声笑道。
藏锋这时已经回来,见到两个人快贴到了一起,立刻低着头,逃一般地走远了。
几乎是那碍事的人一离开,两个人就立刻抱着对方,有几分凶猛地亲在了一起。
玉成一只手便将景荣搂入了自己腿上,一遍一遍地含着着那人细嫩的唇,激烈地交换着唇舌、交换着唾液,另一只手则有些用力地来回摸索着,将日日思念的温香软肉全部放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直到景荣从那令人沉迷地迷离中清醒过来,她稍微用些力气推开玉成,两个人才离开片刻,双双喘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粗气。
景荣脸上都燥热着,不自觉抱怨:“用这种法子,就能够蒙混过关了吗?”
玉成笑,笑得竟有些不好意思,看起来更像是个少年人。
他抵着景荣的头,闭上了眼:“一碰上你,我什么都把持不住。”
“哼,甜言蜜语也是没什么用的。”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景荣已经忍不住笑得花枝荡漾。
她忽然间觉得,她也不想问什么了,什么正事大事,什么谋划策略,实在算不上什么。她和他,现在唯一应当做的,就是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才对。
景荣大约也想不到,某一日自己会和大皇子一模一样。
玉成一睁开眼,便瞅见那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笑:“想什么呢,这么淫.荡?”
“我才不淫……”景荣虽想法大胆,但行动上时常处于劣势,此刻一个词便逼得她脸红耳赤,她气得狠狠一拧玉成胳膊,恨这个人可真是不解风情啊。
她只能又问起那些无聊的事情了——“你究竟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