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王逼的我,让他们相互斗去吧。到时候皇位归我,享乐归我,其余的,全部都给你这个臭娘们吧!”
雨烟脸还是冷着:“谋权篡位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京中该联络的人,联络了吗?”
“自然啦,你那个父亲,都给我回信了。他听闻你在我这,还问你如何了呢。”
噌得一声,雨烟从他身上爬了下来,“以后就叫他玉修,他不是我父亲。”
“得,得,”大皇子心内觉得有几分好笑,但是也不敢继续笑下去,毕竟他还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
他伸出手,勾住了那近在眼前的玉手:“我这几天做的,让你满意了吗?祖宗,啊,也该给点我甜头了吧?”
雨烟觑他一眼,恨恨地:“高严之,怎么就没杀了你呢?”
但是话音刚落,她还是蹲了下来,附身上去。
很快,大皇子就仰着头,很快便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喘息声,他闭着眼露出几分痴痴地笑,喃喃道:“臭娘们,人尽可夫的婊.子……你说我怎么就离不了你这几招呢……老子也不要你的真心了!你和西南王啊,都是他娘的大傻子……人生有几年啊,什么皇位不皇位的,要我说,哪有这件事重要啊!”
马车虽然慢慢悠悠地,但早已至住所,然而差不多半炷香后,大皇子才掀开帘子下来。
他心满意足,一副快活够了的模样。
雨烟没有跟着下来,只说:“让我静会,别烦我。”
大皇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嘟囔着女人真麻烦,就独自一人入府了。临走前,他还挥挥手让马夫也走远点,“等会再来收马,那什么,让她静静!”
一边往回走,一边想起什么事,大皇子扬手叫来了跟班:“去,现在安排一个人,去城楼前做守卫……臭娘们,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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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距离悬崖,百米处。
景荣将自己脸涂上黑灰,混在城外流民之中,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围环境。
前方是一条幽长的石板小道,小道之后便是那令人恐惧的断崖。断崖深不见底,左右都瞧不见尽头,活生生将南山关一分为二。流民人数并不多,大都蜷缩在这个土堆后,睡得睡、躺的躺,神情麻木着,只用尽全身力气蜷缩着身子避寒取暖。
流民身后的,便是巍峨雄壮的城楼。那城楼依山而建、极为险峻,此刻那厚重的铁门紧闭着,而铁门之上,之前除了几个守卫几乎空无一人,如今上面密密麻麻,已经布满了弓箭和巨石。帅旗束在正中,在雪中迎风飘扬,“西南”两个字尤为惹人注意。
此时景荣,有几分着急地仰头往楼上看去。
一个时辰不到,守卫便变得如此森严……看来,她还是错过了最佳时机……
要究竟怎样,她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到崖边探查一番?
正有些出神地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妹妹!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