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得在滴血。
“林兄!”秦英在他面前挥挥手,把他从怅然若失的状态中叫出来,“你可算是过来了!”
“诶,秦英啊,”林复均晃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笑,“怎么了。”
秦英:“我刚刚请了罗大师给易怜真看相,结果不太好,故而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怎么了?”林复均道。
“说是他有劫难,”秦英转过头,“易怜真你跟林兄说……”
他说到一半停住了。
只见易怜真已经在旁边的椅子上歪头睡了过去,呼吸悠长而平缓。
“估计是太累了吧,”秦英意外地咧开嘴角,庆幸刚才几个人说话没有把他吵醒,“那就先让他睡一会儿,我跟你说。”
林复均点头:“好,那烦劳你了。”
“没什么。”秦英说。
可他还未开口,突然听到旁边易怜真模糊地说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秦英以为易怜真醒了,回过头却看到他依旧在睡着。
只是好像不复之前的安稳。
“他刚刚说什么?”林复均也听到了。
秦英极为缓慢地摇了摇头,他没有听清楚。
可很快,易怜真又开了口。
那是遥远又模糊的梦呓,轻得像微风与海浪。
只有在最安静的情况下,用最认真态度的聆听,才能辨识出它的内容。
那一刻,就连角落的任无道,也将目光投过来,专注地看着睡梦中的易怜真。
“要去……”易怜真眼皮翕动,始终没有醒来,“去故事尽头的……冥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