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后者不禁感受到了和她接触处的肌肤温度,有些暖暖柔柔的—
阿青结结巴巴的声音传进耳朵。
是往日她从不会去说的「不懂事言论」,少女当然知道阿兄要上值,有正事要办,不可能天天守着他,她以前也从未不懂事的提过,除了今夜此刻」
欧阳戎安静了下,两臂抱紧了她消瘦小身板,没有责备,反而是语气出奇的温柔,像是太阳下晒了许久的天鹅绒,让阿青暖和的忍不住伸个懒腰翻个身。
他低声说:
「怪阿兄,阿兄下次不会了,打雷下雨,就守在你床头。」
「阿兄」
欧阳戎听到怀中阿青突然语调拉长的喊了一声后,没再有下文和动静。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鼻音:
「嗯?」
阿青带着点哭腔:
「阿青还以为阿兄不回来了——」
欧阳戎捏了捏她肩膀,似是有些无奈:
「傻阿妹,不是说了,阿兄寅正前就回来。」
「可——可我醒了好几次,房间黑黑的,榻上空空的,旁边枕头冷冷的,没有阿兄的暖和—后半夜还打了雷,我做了个噩梦,中途醒了又睡,睡了又做——」
欧阳戎很久没哄人了,此刻却耐着性子,楼着少女,断断续续的开口,安慰解释:
「不怕不怕,雷是不会伤害善良的阿青的,嗯,噩梦的话,都是相反的,其实是好事
怀中的阿青,似是小脸稍稍脱离了他的胸口,在黑暗中仰起小脸,看着他的脸庞,一直倾听着,没有说话。
欧阳戎全程都没有问她做的是什么噩梦。
少顷,他突然勾指,划了下她鼻子,笑说:
「小鼻涕虫。」
阿青反应了过来,低头擦了擦,然后干脆放弃了,她羞的把小脸重新埋进身前兄长宽厚温暖似是能容纳她一切的胸膛。
哭成的鼻涕好像也不小心抹在了他胸膛上面。
阿青羞红了小脸蛋,结巴说了句:「没没有了。」
欧阳戎伸手揉了揉她已经发烫的软软耳珠,点点头说:
「确实已经抹干净了。」
阿青碘支吾,后面干脆不敢做声了,埋头抱紧身前人,有些怕被阿兄接着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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