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是一条无比漫长且遥远的路，需要借助无数外力。
比如天机祖师，就曾走遍世间每一处，参详命运一道强者留下的道法烙印，以及各种生灵道典籍，才最终突破。
当年的那位界尊，没有任何前人经验，完全依靠自身，居然一步步走到了尊者境的尽头？
顾修云无法想象，这就像是一个人，从演化文字开始，撰写出世间文章，然后通晓数学、语文、外语、物理、化学所有变化，自己一个人，就研究出完整的大道体系。
数百万尊者，都比不上他一个人？
简直见鬼了！
“等到了琅嬛界域，一定要去六境幻界看一看，传说中无尽虚空第一位界尊，究竟是何等模样。”
顾修云心中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