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或许是被我的动作吓到,又或许是被我的言语吓到,贺斯年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真没醉吗?我看你刚刚……”
我皱了皱眉,打断他:“我现在在等你吻我。”
他说:“……你确定吗?”
我说:“我说了,我正在等你吻我。”
他说:“你……”
我吻了上去。
期间又短暂地分开:“废话真多。”
贺斯年猛地抱紧我,凑了上来。
但这家伙显然没什么经验,只是轻轻贴着,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我暗叹口气,在阅文无数的理论支撑下,自信地用舌尖顶了顶牙,主动张开嘴巴探出了舌头。
贺斯年接受到我的信号,从善如流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过后,我重重喘了口气,对自己最开始的判断做出深刻反省,贺斯年这家伙,怎么没经验,简直太有经验了!
他怎么会这么牛逼,我完全被他带着走!
离谱!
我抹了抹嘴巴,额头靠在他胸前,嘟囔道:“你小子,吻技不错嘛。”
他把下巴放在我头顶上,也有些喘:“怎么,舒服了?”
“还行吧,”我说,“你比较舒服。”
他低低笑了一声:“我是挺舒服的。”
我还在回味那个吻,越想越觉得他的技巧有点超出这个年纪男生应该有的水平,小声问:“你是第一次吗?”
贺斯年估计没太听清:“什么?”
我啧了一声,又重复了一遍:“你技术这么好,是第一次接吻吗?”
贺斯年忽然笑了,笑的声音还不小。
我有些气急败坏地用头撞了撞他。
“是第一次,”他说,“已经让你舒服到怀疑我是不是第一次了?”
“少臭美了,就随口一问。”
“真是第一次,我可能有点天赋吧。”贺斯年撸了一把我头发。
我哼了一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他反手回抱住我。
在深秋的夜晚、在交往三个月之后、在我十八岁的第一天,我不仅跟我喜欢男孩来了一个正经的拥抱,还接了一个正经的吻。
计划非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