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林梦晨又用鞋底子抽了凤萍一下。
凤萍已经被抽得脸都变了形，但这个问题似乎对凤萍来说很重要，她宁愿挨打也不想回答。
“嘴硬，不说是吧？”林梦晨冷笑了一声：“你不说，我替你说：你是故意要这些姑娘怀孕生子的，因为你其实是个老妖婆，你比你对外宣称的年龄大很多，你都能当知画她们的曾祖母了！
你靠吃新生儿的血肉保持年轻美貌！所以你最喜欢的是让姑娘们生孩子，你明面上开的是青楼，但实际却是让这些可怜的姑娘们不停交配生产！
你最怕她们来大姨妈，因为没有孩子，你就会变成丑陋的鸡皮老太婆！”
“不！我不是老太婆！”凤萍瞪着血红的眼睛怒吼：“我今年才十九岁，我怎么会是老太婆！”
“可是……”知画有点迷糊了：“妈妈，我刚来咱们春风得意楼的时候，你不就是十九岁吗？我在春风得意楼做了三年，你怎么还是十九岁？”
“你闭嘴！”凤萍恶狠狠地冲着知画大吼：“你懂什么！我是天选之女，我永远年轻漂亮！”
“天选之女？选你去做鸡？”林梦晨撇嘴嗤笑：“凤萍，你还真是会自欺欺人呐！”
知画只要和凤萍在一起，脑子就总是晕晕乎乎的，但这会儿凤萍处于一个癫狂的状态，知画的头脑也逐渐清明起来。
她慢慢想明白了林梦晨讲述的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事实，惊讶地捂住嘴，硕大的泪珠从两只眼睛不断流出。
狗子似乎也回忆起自己为什么从人变成了狗，它痛苦得哇哇大哭：“妈妈，她拿我的肉包饺子！还把我的骨头扔出去喂野狗！妈妈，她是坏人！她杀了我！”
林梦晨从厨房翻出一个削皮刀，冲着凤萍晃了晃：“吃人家的血肉，总是要还的，现在，就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直播间前面的吃瓜群众都吓傻了。
“晨宝宝这是在规则怪谈里杀疯了？怎么忽然这么血腥暴力？”
“亲们快点捂住未成年人的耳朵和眼睛！不要让他们看这一段！”
“我的妈耶！我也只是个三百多个月的宝宝，我看不了这个，先走为敬！”
也有网络喷子开始指责林梦晨。
“这样的人即便是从规则怪谈出来了，也是个危险人物！我强烈建议高层，只要她出来，就把她终身监禁！”
“支持！终身监禁！”
“那她得到的金子呢？”
“当然是捐献出来！我们的国家需要重建，重建是需要钱的！”
“能把无耻的话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你们也算是牛人！”
“这怎么算无耻？我们只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
“担心自己的安危，你们就把人家拿命换来的金子分了？”
“她都终身监禁了，要金子干嘛？还不如捐献出来！”
“捐给你还房贷和信用卡啊？真特喵的不要脸！”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
直播间里吵成一锅粥的时候，林梦晨已经解决掉了凤萍。
她并没有真的用削皮刀刮凤萍的骨肉，她只是把削皮刀放进凤萍的嘴里，凤萍就自己化成片片碎肉，然后逐渐消失不见了。
林梦晨甚至听到楼下邻居在阳台大喊：“保安！我家房顶渗血了！快点来处理呀！”
林梦晨没有理会邻居的呼叫，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狗子。
随着凤萍的血肉消失，狗子一点点从小黑狗蜕变成一个白胖白胖的光屁股娃娃。
小奶娃娃不到半米高，穿了个红肚兜，眉间还点了一颗红点。
林梦晨盘腿坐在沙发上，单手托腮看着奶娃娃：“小奶包，你好可爱啊！”
小奶娃娃瞪了林梦晨一眼，双手捂住重点部位，噔噔噔跑回卧室给自己找了个T恤衫套上。
林梦晨的T恤衫在小奶娃娃身上就是及地长袍，奶娃娃跑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奔向玻璃窗：“妈妈妈妈，你看看煤球！煤球长大了！”
知画热泪盈眶，用尽全力把手从玻璃里面伸出来，摸了摸煤球的脸：“儿子，看到你好好的，妈妈就放心了……”
知画的影子越来越弱，林梦晨皱了皱眉头，赶紧掏出口袋里的镜子冲着知画一摇，把她收进镜子里。
“你别激动，儿子才恢复人形，他未来的路长着呢。”林梦晨一边说一边把知画送回卫生间。
回到阴暗潮湿的卫生间里，知画才逐渐缓过来，颇有些遗憾道：“儿子，以后妈妈只能在这里陪着你了。”
“没关系啊妈妈，只要能和妈妈在一起，煤球就是开心的！”
在卫生间里，知画从镜子里伸出手就不那么困难了，母子俩有说有笑，像是忘了家里还有林梦晨这么个人。
林梦晨也没打搅这母子俩，而是留心观察房间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