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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和龚副局长意识到不太对劲。
“是你们自己死,还是我来动手呢……”
宋一鸣冷眼看着两位副局长质问。
那种渗人的表情,让两个局长双腿不住的发抖,甚至都有些站不稳了。
“你敢,你知道杀我们的后果……”
“其实我们可以好好谈谈的!”
缪副局长这个时候完全已经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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