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如果不回去的话,应该帮人修房修水管之类的。”
晏牧雨:“你是哪里人?”
洪隆说了一个地方。
晏牧雨有点讶异,那里离这个山村十万八千里,哪怕都是南方,也足够火车几个日夜,再翻山越岭日夜兼程。
洪隆看了眼后面的工作人员,又看向晏牧雨。
她当然看得出晏牧雨家境不错,洪隆笑了笑:“我们是天南地北打工的,每年春茶夏茶最忙,一般都是工头来村里找人,一车拉走,主家包吃包住。”
晏牧雨:“那你结束之后就回老家吗?”
洪老板比晏牧雨还小好几岁,但看着就不太像个二十七的。
她可能还是老家那边的少数民族,所以眼窝有点深,但鼻梁高挺,其实颜值也不低,只是没好好收拾。
洪隆摇头:“不回去了。”
她看了眼也去挑零食的吴老板:“小蜻,就是吴老板,她说可以一直雇我。”
晏牧雨挑了挑眉,她看出了这个雇,可能是另一种意思。
但吴老板明显有点缺陷,这又要怎么界定呢?
但到底是别人的事,至少晏牧雨在刚才洪隆倏然转身、精准地接过叫小蜻的吴老板的时候有被打动到。
搞艺术的多半都很能动情。
晏牧雨没那么伤春悲秋,她很在乎自己瞬间的体验感。
比如摄影的时候抓住人物瞬息的万变。
现在她的瘾就犯了,她想拍照。
之前让她厌烦的瓶颈期顿时被这种蠢蠢欲动松动了一些。
晏牧雨刚拿起相机要问可以不可以拍,就听这个面容黝黑的女人问:“你和她是一对吗?”
晏牧雨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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