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恶魔一般。
“不不，求求你，放我们走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张帆说的，他说的杀了苏书蝶，我只是听了他的话啊！车也是他开的，你去找他啊！”
张帆没想到自己护了这么多年的人在这个时候竟然把事情全部都推到自己身上，他瞪大眼睛，看着旁边那个看起来有些疯癫的女人。
“方梅！明明是你让我杀的！是你说那女人知道了我们的事，要是告诉裴志平就都完了，所以你才让我杀了那个女的！我只是听了你的话！”
“什么听我的话！你就是舍不得我每个月给你的钱！我还让你来当管家，让你吃裴家的用裴家的，我养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
他们两人还在互相揭着老底儿，苏玺却转头看了一眼秦一，“都录下来。”
秦一点点头，拿着手机端端正正的站在那里，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两人在那里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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