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防御都是徒劳的。
“各位，笑一个。”
叶无仙站在城头，手里做了一个“拍照”的手势。
“茄子。”
“轰！！！”
南天星域的外围，绽放了一朵花。
一朵由紫金、惨绿、漆黑三色交织而成的、直径超过十万里的毁灭之花。
畸变仙王在两大势力中间，炸了。
这不是普通的自爆。
这是融合了“噬仙病毒”和“界源辐射”的生化核爆。
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因为声音已经被冲击波撕碎了。
肉眼可见的，降龙尊者的金身瞬间发黑、腐烂，那光辉万丈的佛光像是遇到了浓硫酸，滋滋作响。
数千名罗汉在瞬间化为脓血。
而万魂鬼祖更惨。
他的万鬼大阵本来就是阴属性，正好成了病毒的温床。
那些厉鬼吸入了毒气，瞬间发生二次变异，变成了见人就咬的丧尸鬼，反过来扑向了自己的主人。
“这是什么毒？为何连因果都能腐蚀？”
“疯子！这魔头连仙王都敢炸！”
两大势力的先锋部队，在这一瞬间，折损过半。
剩下的，也全都染上了那种无法驱除的“工业尸毒”。
烟尘滚滚。
魔天城悬浮在爆炸的边缘，护盾全开，挡住了余波。
叶无仙看着那绚烂的火光，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点燃了一根烟。
“响声不错。”
他转过身，看向身后早已目瞪口呆的皇甫天都、萧焱，以及数万名飞升者。
“看到了吗？”
叶无仙指着那片正在哀嚎的星空。
“这就是所谓的上界大能。”
“只要当量够大，只要手段够脏。”
“神仙也得跪着唱征服。”
“现在。”
叶无仙拔出斩舰刀，刀锋直指那片混乱的战场。
“趁他们病，要他们命。”
“传我令！”
“全军出击！”
“男的杀了做肥料，女的抓回来踩缝纫机！法宝全部回收！连那和尚的金牙都别给我放过！”
“那是纯金的！”
“吼！！”
魔天城的舱门再次洞开。
这一次，飞升者们的眼中不再有敬畏，不再有迷茫。
只有一种要把这天捅穿的狂热。
什么佛？
什么鬼？
在魔主大人的炮火面前，统统都是待回收的垃圾！
“杀啊！”
“抢金牙！”
“为了年终奖！”
黑色的洪流，如同饥饿的狼群，扑向了那些还在毒雾中挣扎的“高贵仙人”。
而在混乱的中心。
叶无仙并没有动。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那双一金一黑的异瞳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系统。”
【在。】
“刚才那一炸，数据收集到了吗？”
【滴。】
【已收集‘仙王级’生物自爆数据。】
【已解析‘佛门金身’与‘鬼道魂体’的弱点。】
【正在生成针对性武器图纸】
【图纸生成完毕：‘灭佛穿甲弹’、‘镇魂吸尘器’。】
“很好。”
叶无仙吐出一口烟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南天仙王虽然炸了，但他背后的秘密还没挖出来。”
“而且”
叶无仙抬头，看向星空的更深处。
那里，隐约有更加恐怖的气息正在苏醒。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炸了老的，来了更老的。”
“这上界的水”
“终于混了。”
“万通天！”
“老奴在！正在捡金牙呢！”万通天浑身挂满了储物袋，从战场边缘探出头来。
“别捡了。”
“通知兵工厂，生产线升级。”
“接下来的仗，不是抢劫。”
叶无仙将手中的烟头弹飞，火星在虚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
“是”
“灭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