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为杨再兴,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张明远和费无极、子午等人也磨刀霍霍,义愤填膺,意欲报仇雪恨。
岳飞引众跨马前行,忽听得如此之声传来:“报,岳将军!”传令兵匆匆赶来。
岳飞见状停下来问道:“前方如何?速速报来。”
士卒应声道:“将军,兀术已逃到朱仙镇去了。”
张明远惊道:“家父张小宝坟墓就在朱仙镇。”费无极叹道:“就怕兀术得知,以此要挟我等,如之奈何?”
子午道:“我可听说,刘豫盗挖大宋皇陵,金军也没少干这样的勾当。”
普安道:“如此说来,形势危急,我等不可迟缓。要火速攻占朱仙镇,不让兀术有喘息之机。”
余下道:“兵荒马乱,兀术如何得知朱仙镇有师父家父的坟墓。”
武连拍了一下脑门,惊道:“小毒物,这厮诡计多端,难保他会想到这件事。”
张明远心头一凛,急道:“真是气煞我也,为何每次都让这厮逃脱,岂有此理?这可如何是好。”手心冒汗,魂不附体,如若小毒物出谋划策,让兀术盗挖家父坟墓,以此要挟岳家军退兵,我又当如何应对?想到此处,不寒而栗。
费无极道:“事不宜迟,我与明远带着子午四人快马加鞭赶到朱仙镇,保护宝叔坟墓。”
岳飞忙道:“好,你们先出发。我等紧随其后,先拿下颖昌再追往朱仙镇,誓必生擒兀术和小毒物那厮!小毒物害死我杨再兴兄弟,此仇不报,我寝食难安。”说着大队人马,马不停蹄向颖昌挺进。
张明远和费无极等人赶到朱仙镇时,已是夜色深深。张小宝坟墓附近,果然有金军出没。众人躲在河边草丛看时,金军举着火把,在野地里走来走去。
子午低声道:“如若打草惊蛇,恐怕并非妙策,我看我等要装神弄鬼,吓唬金人一番才好。”
普安道:“不错,我们给他来个墓地惊魂,让金人闻风丧胆,逃之夭夭,不敢轻举妄动。”
余下道:“快说说看,如何装神弄鬼。”
武连道:“问子午,他定会知道。”
余下懊恼道:“如若黄香在就好了,她古灵精怪,定会有主意,都怪普安,偏偏不让黄叶来。如若黄叶来了,黄香就来了。你们不让她们姐妹做巾帼英雄,真是大坏蛋。”
费无极笑道:“女孩子家的,这冲锋陷阵就免了。你们于心何忍,居然想让他们来助战,岂不可笑?”
张明远道:“好了,长话短说,毕竟此处常有金兵出没,不可逗留,今晚我等还要找个老乡家里,暂住一晚,再做计较。”计下已定,众人慢慢离去沿着河边,找到一处农家。
那农家汉子,惊道:“黑灯瞎火,你们是何人?”
张明远笑道:“我们是岳家军的,此番来此打探军情,岳家军不日抵达,要收复失地了。”
那小娘子摇摇头,苦笑道:“你们别骗人了,岳家军,又是岳家军。上次岳飞他带着大队人马路过朱仙镇,都打到洛阳去了。结果他撤退后,兀术就来了。此番岳飞又来。来一次让人失望一次,他啊就不必劳民伤财了。什么出师北伐,收复失地,我看就是穷兵黩武。咱老百姓并无奢求,只要过安稳日子就好。如此你争我夺,成何体统?搞的我们家破人亡,真是欲哭无泪。”原来这户人家的父母都死于乱军之中,他们的孩子也在金军和宋军交战之中,被乱箭射死了。
那汉子摆了摆手,苦笑道:“求求你们,别处去吧,如若金军得知我们收留你们,我们就活不成了,快走,快走。”随即关门送客。
如此一来二去,走了好几户人家,皆碰了一鼻子灰,张明远和费无极等人只好来到树林里,见到一个老头的草棚,进去打问一番,那老头经不住软磨硬泡,勉强答应下来,众人就到草棚住了一晚。一晚上肚子咕咕叫,老头爱答不理,子午四人都面面相觑,心中不是滋味。
天亮了,金兵在树林巡逻,搜捕盗贼。张明远和费无极等人只好扮作农夫,跟着老头在河边地里劳作。
金兵近前问道:“李大爷,你地里如何多了六个人,你不是孤身一人么?”
那老李道:“他们是从东京来的客商,教我如何种西瓜。”金兵听了这话,才摇摇头,渐行渐远。众人虚惊一场,放下心来。
费无极道:“老人家谢谢你,你孤身一人,很不容易。我们此番来到朱仙镇,只是为了祭奠祖先。”
老李听了这话,叹道:“想当年,东京城外的朱仙镇,那可是富商大贾,达官贵人,皇亲国戚都争先恐后来此置办庄园的地方。他们的庄园很多很大,毕竟离京城很近。我也素闻朱仙镇有不少陵墓,那有钱人都爱朱仙镇的风水宝地。不过盗墓贼也时常出没于此。”
张明远道:“家父张小宝在此长眠,我不得不前来守卫,就怕金人捣乱。”
老李惊得呆了,握着张明远的手,笑道:“你就是公子了,我昨晚没认出来,方才细看,才知道。你好好想想看,当年张小宝府邸管家就是老夫。你们当年时常进府,我记得你们,